那个黑色长靴出现在艺言的视线里，就算没有看到姜语哲本人她也能猜到姜语哲勾起嘴角半眯着眼睛，那种危险而又笃定的样子。
艺言连忙后退，手里的名单全部散落一地。
“哗……”七八张纸就那样全部掉在地上。
艺言蹲下手忙脚乱地捡起，一张纸恰好落在姜语哲脚边。艺言手指停顿一下，还是半跪着要伸手。
在她的手伸向姜语哲脚边时，他蹲下，把纸递给艺言。
“艺小姐，给。”
“谢谢。”艺言近乎失声。
三年的平淡教会她如何隐忍，却没教会她怎么面对姜语哲能让自己毫发无伤。
“你的黑咖啡。”严文轩递给艺言她点的咖啡：“真不懂你这么苦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提神。”艺言淡淡道。
人多之后场面不像刚才那样静，艺言定了定神，和姜语哲错过。
“刚才那个是人好熟悉，我好像在哪看到过。”严文轩顺手把胳膊搭在艺言的肩膀上，回头再看眼姜语哲确认一下。
结果，他刚一回头，身后姜语哲的气场就变了，他眯起的眼睛像是猎豹，要撕碎眼前的动物那样。严文轩心里‘咯噔’一下，最后把搭在艺言肩膀上的手收回。
严文轩佷难过，他做了什么让身后的人这么生气，那样子就像要把他剁碎喂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