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两天后，某个下过雪的早晨。
北京很少下雪，往年就是最冷的那几天才会下雪，这才十二月份，天空就已经飘着雪花。
天降异常，大概是缅怀这个城市突然离开的所有人。
司安宁拿着艺言的资料进入姜语哲的办公室，资料放在姜语哲眼前，他手中的钢笔很有力道的停顿。像是一直都在等着这个女孩的消息，等了很久才等到。
“艺小姐去了上海，在谷泰公司递交了履历书。”司安宁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汇报这几天里调查的东西：“谷泰公司不过是一家很小的设计展会公司，一般二流大学就可以进入，你让我调查的这个人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学毕业，真是屈才了。”
艺言的大学，放着上海最好的设计公司不去，偏偏要去专业不怎么对口的设计展策划这方面的公司。屈才了，真的好可惜。
司安宁看到艺言的履历时都跟着惋惜，这个女孩根本就没在乎未来的前途怎么样，选择一个即将倒闭的小公司。
但凡一流大学，都不会轻易选择这样的三流公司。
姜语哲靠在沙发上，双目紧闭。
艺言，你为了躲我，甚至连设计师都不做了，你真的够可以的。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吗？
没察觉到姜语哲的异样，司安宁紧接着说：“我查了下谷泰公司，近年的业绩都不怎么样，可以说是差得很，再不吸纳人才没有投资离倒闭也不是很远。”
就这么个小破公司，司安宁都没听说过，更别说知道法定人是谁。姜语哲的女人竟然会出现在这么小的地方，也是真的想要离开吧。
他留洋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真的很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