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涩地勾唇笑了笑，将里面翻到的一些名字读出来：
“这些公司，都是在暗中地帮助凌家的，只是你们一直都没有接触到凌家的具体生意，所以不清楚。”
“但是我清楚。”
听完凌御瑾读出来的那些公司的名字，厉景川忍不住地眯起眸子来：
“这些公司的名字，我都很熟悉。”
“因为在之前我针对凌家的时候，这些小公司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站出来，和凌家谈合作。”
“我的人一直在调查这些小公司，最后调查出来的是，这些帮助凌家的小公司，其实背后都是同一个老板。”
“但是，他们不管怎么样，都查不到这个背后老板的资料......”
他勾唇笑着看着凌御瑾：
“我原本还以为，这个幕后老板，是凌修诚先生之前的什么老朋友呢。”
“没想到，是你。”
凌御瑾点头，“是我。”
“至于......”
他再次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柳如烟和凌修诚的脸：
“至于我为什么一直隐藏身份，在凌家濒临破产的时候，都不愿意拿出资金出来援助......”
“是因为我觉得......”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的惆怅：
“是因为我知道，凌家根本不是厉景川的对手，就算将我全部的资产都拿出来帮助凌家，最后也不能保证和厉景川打成平手。”
“如果我一直隐瞒，等到凌家真正破产了之后，家里人还会有个栖身之所，不至于落魄潦倒。”
“但是如果我不隐瞒，直接将我背后的底牌亮出来，万一凌家和我的资产都斗不过厉景川的时候，我们整个凌家，就真的一穷二白，一无所有了。”
男人的话，让整个亭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凌修诚看着凌御瑾，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