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从跑步机上下来，随手拿了旁边的毛巾擦汗，一边走到休息的椅子一边开口问：“你就是白辰星承认的女朋友。”
“嗯。”韩燕婉第一次有些不礼貌地盯着一个人看，她近距离地观察白素心的皮肤，状态。
这真的不像一个中年人的状态，实在是太年轻了。要不是她那有阅历的眼神以及偏成熟的声音，她一定不会猜测她是白辰星的母亲的。
幸好，白素心没有计较她的惊讶和冒犯，可能是这种事发生过不少吧。
她坐到椅子上，喝了口温水后在松脚上的筋骨。
韩燕婉求知欲还是挺强的，主动开口问：“夫人，介意我给你把个脉吗？”
这回倒是白素心愣住了，刚才她还能认为韩燕婉嘴甜想哄她，虽然惊讶于她的年轻，但是把脉？这种方式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什么？”她不明白。
韩燕婉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正在看一些医书，正想转学。我看夫人身体保持得这么好，一时有些职业病。”
“哦，转学。经济学想转医？”看来白素心调查过她了，笑了笑说“别说你还没学过专业的医学知识，就算学过，把脉这种中医哪能是你个小丫头说自学就自学的？”
韩燕婉脸上浮现自信的淡笑，比起白素心有过之而无不及：“是驴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遛。”
白素心笑了，眼中有过几分欣赏。“好，哝。”她把手伸了出来。
韩燕婉迫不及待把上，静心观察脉象，即使刚刚运动完，不过这么一会脉象就已经恢复规律，每一次跳动都沉稳有力，平稳的脉象表现出了白素心的健康。
韩燕婉再一次仔细观察白素心的状态，皮肤，眼睛，顺便让白素心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