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争论下去没有任何好处。也不会有唐鹤涵想要的结果。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我们可以走了吗？还是有你听不明白的，我都可以知无不言的告诉你。”唐钧宇面对唐鹤涵说。
唐鹤涵冷意的薄唇抿着，面无心绪的阴沉，漆黑幽冷的黑眸只是看着水翎羽。
那样的眼神落在人的身上，就像是有实质性的重物坠落下去的感觉。
压迫感，是那么的不舒服，让人喘不过气来。
水翎羽将自己的脸偏在一边，弱势的承受着那目光压在她身上的沉重感。
双腿都在软，似乎承受不住随时随地都会倒下去的危险。
“他说的是真的？”唐鹤涵开腔，低哑的嗓音从空气中穿透过去。
水翎羽就算不看，也知道那句话问的是自己。
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底的泪水还没有干，随着羽睫的一个颤动，从脸蛋上滑落下来。
“……是。”水翎羽艰难的回答着，仿佛那声音不像是从自己喉咙里说出来的虚无。
她知道不是自己的真心话。
可是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可以回答唐鹤涵的问题。而她绝对不能让唐鹤涵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绝对不能……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唐鹤涵的脸色就像是来自地狱，浑身散着凶残的可怕气息。
“我想她说的应该都是真的。”唐吉复从公寓内走了出来，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