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由的水翎羽微微往旁边退开几步，气息不稳地说：“以后……我不仅不会留在你身边，而且……我还会和别人在一起。”
唐鹤涵的脸色阴沉下来。
“那是我的自由。从今以后都会有的自由，和你没有关系，不会受你的控制。”
唐鹤涵伸手一把拽过水翎羽，带着粗鲁。
无力的水翎羽被拽了过去，脸被那铁钳般的手掐住，带着力度：“你试试看！”
“我一定会的。”
“那大哥就杀了你！”
水翎羽羽睫微颤，水眸潋滟着悲伤：“我相信，在你杀了我妈妈时，其实和杀我没什么区别……所以我一点都不意外你会杀了我。反正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了亲人，死不死都一样。”
“女儿呢？她不是你亲人？”唐鹤涵的黑眸被刺，不由地微眯了下。
“那你在乎么？这个世界还找得到像你这么残忍的人么？她是怎么生下来的，你和我都清楚，何必再来问这样的话？也别想用孩子来捆绑我，我绝对不会如你的意的！”水翎羽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来。
瞳眸热，泪水一颗颗地坠落下来。
她也不想去看唐鹤涵的表情，不管是什么样的，都不想看。
所以闭上了眼睛。
唐鹤涵的黑眸紧地凝着她，那眼神似乎要将她刺穿个透。
手上的力度不减，固定着水翎羽，在她闭上眼后，薄唇就压了下去。
沉重和炙热让水翎羽惊骇地眼睛一下子张了开来。
羽睫不由得颤抖。
但是她没有挣扎。
因为知道，就算挣扎也是没有用的。
那薄唇坚持自己的行为，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