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瑜气馁坐下，问道，“你说的真的？”
凌梦山说道：“我本来不想说的，要真受了你的气，看你去死，也是好的。不过，毕竟是同仁，还有这次会议缘分，我能提醒的，提醒了，你是后头是岸，及时反省还是怎么样，你自己选择。不过你应该知道，既然我说出来，这次我们会议，也都有录像。你自己考虑。”
莫天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说道：“好吧。我弃权。”
如果选择其他项目，他不甘心，现在呢，他也急于保命，必须去善后，或者，尽快自首，匆匆说道：“那我先走了。我这一票没了。”
说罢，不待众人发话，直接离开。
四人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唏嘘，也曾经共事，虽然凌梦山说出提醒，兴许还会被处分，但看着同僚真的出事，心里也不好受……而且大家都知道，即便善后，即便自首，但zz生命，估计没有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莫天瑜是欠了凌梦山一份人情。
那么凌梦山为何极怒之下还是选择帮了莫天瑜呢？……因为一开始，凌梦山也曾经在财务部工作过，后来调到审核部门，而在财务部工作的时候，上司经常压迫他，还有其他同事嫉贤妒能，这莫天瑜虽然也是同事，甚至才能不如他，却没有落井下石，甚至还有几次，帮他打了饭，还叮嘱他过，说他被上司和嫉妒他的人给盯上了，以后安分点为妙。
当时的凌梦山也发现这莫天瑜是好意，心里面也感激，但交往也不多，然后，凌梦山找了机会，离开原部门，当时是提出一项计划，合了某个大佬的意，直接调到审核部门，这个时候，莫天瑜即便想嫉妒，也来不及了。
甚至他在凌梦上离开的时候，心想，自己无非出于虚荣心，在他面前卖好，说上司和其他人对他不好，最好争取离开……可谁都知道，都好不容易进来，你又没啥关系，怎么离开？
他也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凌梦山这人还真有本事，靠着做出来的计划合了大佬的意，直接调到审核部门。
当然，当时的凌梦山并不知道莫天瑜的真正心理，可他发现，他调过去后，这个之前对他示好的莫天瑜好像对他颇为冷淡，甚至好像也有点嫉妒，令他费解。
随着zz生命的延长，场合多了，也逐渐知道了，或许心中的那一点猜想，也就是说，当初的莫天瑜对自己所说，虽无恶意，但也绝对称不上是绝对善意。
可毕竟也因为他提醒，离开了原来部门，进入审核部门，才有今天，所以，也因为莫天瑜当年举动，他决定卖他一个好。
如果莫天瑜早点善后，以及自首，至少不会祸及家人，如果有功劳，还可以免于刑罚。
当然，zz生命是没有了，但如果不提醒他的话，那么，到时候，说不定他连真正生命都没有，幸甚、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