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转头就看见他，高跟鞋后退了一步，扯出牵强的笑意，“屿湛哥哥。”
男人颔首，和其他研究人员不一样，他不戴眼镜，视力却超群，什么细微的变化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为了方便研究，他往眼睛里安装了一个取缔放大镜的微小芯片，只要意识一到，就会变换。
“来也不说一声。”
“杀。”
墨染知道前一句对她说的，后一句，对他养的暗卫说的，意思是手下的人莫名其妙把她带了上来，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要杀了带她上来的人。
“屿湛哥哥，他没有错，是我自己推门进来的，你惩罚我吧。”
楼屿湛目光扫了她一眼，“吓到了吗？”
她撇撇嘴，低下头，有些委屈，“你不要为了我杀人。”
男人面色寡淡，“坐吧，不杀。”
墨染立刻高兴了，“好的，屿湛哥哥最好啦！”
楼屿湛也坐了下来，浑身都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哪怕每天都待在这实验室里，他都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玉竹般的手白皙修长，看得墨染都十分羡慕，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手，可这双看似干净的手却沾染了无数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