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倒是非常听话，“我知道，你不要担心，我不会乱跑的。”
薄君翊过去摘花了，姜婳有些忐忑，“墨姐姐，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讲啊？”
“昨天你去看顾媛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姜婳咬唇，不是很想提及昨天的事和顾家的人，她在景湾待几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去一个谁也找不到她的地方，不管怎么样，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强求为好。
墨染温柔的说道：“你告诉我，我或许能为你分忧呢。”
“墨姐姐，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眨了眨眼睛，略微思忖了一会，“我觉得，你是一个善良可爱的人，但，并非软弱之辈。”
姜婳笑道：“你真会说话，我觉得我一点也不可爱，什么时候善良也成夸人的了，这不是每个人都该具备的品质么。”
墨染觉得她这话说得有些自嘲，“当然是每个人都应该具备的品质，奈何并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人都是自私的，没有真正意义的良善。”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坏人，自私自利，狗眼看人低。”姜婳直接补充道。
她在姜婳眼里看到了无法掩饰的恨意，这并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但人都是需要成长的，她还年轻，不能事事都靠别人，只有自己才靠得住。
“婳婳，你是不是跟顾家的人闹掰了。”
姜婳垂眸，低声道：“是，我不要顾亦川了。”
“为什么，我觉得顾亦川没有错，至少在这件事上，他无法做到两全，毕竟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家人。”
或许是因为墨染这话踩到了她哪里不能接受的点，姜婳语气重了一些，“墨姐姐，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让他的家人伤害你的，只有不够爱，否则我想不出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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