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细腻，司穆寒的手指越收越紧。
整个卧室都在疯狂升温。
刚才他处于愤怒中，江瞳为了安抚他，任由他压着亲了很久，也由着他摆弄……
但是不管再如何动情，到了最后那一步，他还是控制住了。在她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他不会勉强她。
不勉强，但此时心跳加快，却是无法控制的。
“司穆寒，你先放开我，我有点冷。”
听着江瞳清浅的语气，他有些泄气。第一次意识到，五年时光太漫长了。漫长到，能把一颗原本装满他名字的心，变得这么疏离冷漠。
知道她还活着，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再爱他一次。可是这样热烈的感情，又不能让她察觉，只能一个人悄然欢喜，几乎把自己灼得燃烧殆尽。
“你先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净，不然会把睡衣弄湿。”
司穆寒放开她，江瞳依言把手臂上的水珠擦掉，才重新伸出手来把睡衣拿进去。
江瞳小声说，“谢谢。”
不管他再如何的惊涛骇浪，她的声音都是平静无澜，仿佛谁都影响不了她。
司穆寒眸光更加暗淡。
江瞳很快洗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你要进去洗一下吗？”
“不急。”司穆寒拍拍床边的位置，“坐过来，我先替你把头发吹干。”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