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衾衣朝前走几步，没说话，定定的看着他。
萧衍视线自她脸落下，发现她赤着脚站在那，而挪动的地方已经沾染了血，萧衍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萧衍。”苏衾衣开了口，眼前有点模糊。
萧衍没说话，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脚。
这女人是傻的吗？出门都不穿鞋的？
看苏衾衣的样子，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发髻都乱了，掉下来的发丝黏腻的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苏二小姐这副模样跑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叫本王名讳的吧？”萧衍藏在水下的手握成拳，表面稳如泰山。
苏衾衣吸了吸鼻子，“我问你，你我的婚约是不是皇上赐下的？”
不知道苏衾衣为何忽然问这个，萧衍愣了愣。
“你出征番邦那年是不是与皇上定了赌约，叫你松口答应皇上去边疆以身犯险的赌约可是我？”苏衾衣不容萧衍逃避，缓慢的走向萧衍，眸子晶亮的像是夜空闪耀的星星。
萧衍浑身一震，震惊的看着苏衾衣说不出一句话。
看他的反应，苏衾衣就知道萧景则没说谎。
走到萧衍身边，苏衾衣半跪在地上瞧着他，“萧衍，我很小的时候，是不是见过你？”
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变数在这一世绽放开花，萧衍看着面前含泪的女子顿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随着上一世埋入尘土的真相，这一世好像要被揭开了。
明明萧衍上一世是想要找机会告诉她的，告诉她自己对她的痴迷和疯狂从那么小就开始了，但又怕吓到本就抗拒自己的苏衾衣。
可当一切要被揭开时，萧衍又犹豫了。
“回答我，萧衍。”苏衾衣看着他的双眼，不容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