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第一届中，并没有这方面的教育。
至于所有参加第一届希望计划并且坚持到现在的杀手，他都可以无所谓。
只是对其中的佼佼者零九，有些犯难。
与此同时，他又想到零九同样是三娘在执行任务中捡回来的，心神逐渐癫狂。
随后，便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他给了零九第一届希望计划期间最后一个任务，去杀一个人。
同时，也把三娘召回，让三娘也去杀一个人。
月黑风高夜，两个原本非常熟悉的人碰到了一起。
没有见面，便展开了交锋。
最终，还是三娘强上一分。
因为在最终的对决中，三娘认出了零九，及时停手。
只留下那一道骇人的疤痕，并没有致命。
而零九，即使最后也认出了三娘，但那双致命的手，已经无法收回。
至此，三娘一生执行了九十七次杀人任务，仅失败这一次。
而且就算死后，她也不愿意将此事告知收尸人。
因为，她不想让零九背上弑母的骂名。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零九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像她的实力那般强悍。
当她意识到自己亲手杀了三娘后，整个人便彻底疯了，跳进海里，形影无踪。
而当初代首领听到最终的结果后，也心神受挫，后悔不已。
对外，只能宣布零九死在第一届希望计划的最终考核中。
对内，则是更改希望计划的内容，为杀手营的未来做铺垫。
总的来说，初代首领肯定是个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
但他的种种举措却非常有用，真的帮助原本小小的杀手营，在短短的二百年间，成为了恶魔岛七大势力之一。
等他死后，代号为零七的杀手成为杀手营第二代首领。
这个零七，其实就是第一届希望计划的总教官。
他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寻找零九的踪迹。
并且，将依然理智不清的零九带回，禁锢在了现在的血狱岛。
之后，随着杀手营的发展，几座小岛慢慢开发，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血狱岛之中，也专门建立了监狱，处理问题杀手。
监狱的最底层，断龙石内部，则永远关押着零九。
就连平时负责送饭的守狱人，都对此事不清不楚，只知道里面关着一个怪物，要小心。
这就是零九的往事，也是晓楠的往事。
里面虽然有诸多不合理的地方，但考虑到是好几十年前的事迹，又缺少细节，莫飞羽只能作罢。
但此时他看向零九的眼神，也逐渐变了。
与此同时，零九则皱着眉头，重复着刚才的问题，语气愈加阴冷。
“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莫飞羽略微思考了一下，便耸了耸肩，说道：“你知道收尸人吧……”
接下来，莫飞羽便将有关于自己替三娘收魂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然，为了避免泄露收尸人的秘密，他少讲了一些细节。
不过，这也已经足够让零九理解一切了。
“你是说……三娘把自己的灵魂交给了你？”
“可以这么理解。”莫飞羽点头称道。
“那……我能不能理解成，三娘已经融进了你的身体里？”零九又问。
这下，莫飞羽有些犯难。
“听起来有些奇怪啊……但应该算吧。”
此时，零九突然把头低下，声若蚊蝇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