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选择，是谢瑶逼她的！
“你杀不了她。”谢瑶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剑刃，眼底蓦然闪过惊人的寒芒，旋即隐逝。
“你太自信了。我也许不会杀你，但你的丫鬟杀了又何妨！”蔡天芸眼中带着嗜血的冷笑，抬起一只手，“既然你不相信，我就让你看一看我的决心！”
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她猛的要将抬起的手放下。
嗖！
房间内忽然传出一声轻响，一支箭矢凭空出现，快若闪电的射向蔡天芸！
蔡天芸根本没想到会有箭矢出现，再加上箭矢速度太快，完全来不及躲避！只能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箭矢射中自己的腹部！
“噗嗤！”箭矢射中的声音。
“悦姑娘，你......为什么？”蔡天芸不可置信的看向凌悦手中那个袖珍版的弩箭。
她认得这个弩箭，当初凌悦做这把弩箭的时候，她还笑称这么小，威力也必然不大，如何伤人。
事实上，这把弩箭射出的箭矢的确威力不大，并没有杀了她，但也让她重伤。
“我说过，你杀不了我的人。”谢瑶忽然手腕一动，之前绑住她的身子瞬间解开，脱落。
她反手从蔡天芸手中夺过宝剑，架在了蔡天芸的脖子上，“还有，不要随便把剑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很容易误伤！”
唰！
剑刃寒芒凛冽，她手上用力，顿时鲜血横流，甚至还有血液喷溅！
“住手！”凌悦忽然开口冷斥，与此同时又一支袖珍箭矢出现，射向谢瑶的面门。
如果谢瑶不躲，就算这一箭的威力不大，也足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