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条幽长的走廊都变得清晰起来。
那天在这里发生的事,让她至今记忆犹新,她从没有被如此无情的对待过,更没有受过那种折磨,甚至最后晕过去。
她想,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天,而那一切屈辱和折磨,都是凌宴带给她的!
盛言夕一点点松开了凌宴的手,走到曾经关压她的那间地牢,抬起电筒往铁柱上撞了下,回音一声一声在地牢里荡开。
“回音越来越小。”
盛言夕回过头,看向凌宴又像在自言自语,“那天我用头撞铁柱,回音是越来越大的。”
凌宴说,“那你再用头试试。”
话落,盛言夕真的拿头去磕那根铁柱,很用力但发出的声音却只是闷闷的声响。
凌宴刚刚的语气带着讥讽,没想到她真拿脑袋去撞铁柱,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你疯了吗?”
可是盛言夕却笑了,“你听,没有回声。”
她没有说谎,这回真的没有回声。
盛言夕皮肤娇嫩,这么一磕皮都破了,星点血丝从皮肤里渗出来。
凌宴看着盛言夕红肿的额头,气的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
盛言夕像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对凌宴说道,“我那天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盛言夕盛言夕一遍又一遍,好像就在我的耳边。”
凌宴气的咬牙,“肯定是你极度恐惧所产生的幻觉。”
盛言夕不奢望凌宴相信她,推开那间地牢的门走了进去,“凌宴,你看这间地牢多小,只有一张铁床,但是它已经成为我心底的阴影,一辈子也抹不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