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辆熟悉的车,盛言夕脸色发白。
今天下班时,这辆车的副驾驶位坐的还是她,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换了一个女人。
“看清楚了吗?凌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唐元冥靠在他的车上,指尖夹着根烟,目光露过烟雾,眷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凌华清不可能接受你,你觉得凌宴为会了你,跟他的父亲反目成仇吗?”
盛言夕只觉得全身冰冷,好像身置冰窟。
如果这是凌宴的选择,为什么这几天要向她发出错误的信号,让她误以为,他选择的人是她?
你觉得凌宴为会了你,跟他的父亲反目成仇吗?
唐元冥这句话,就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盛言夕脸上,打醒了她,同时也将她心中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给打散。
“走吧,我送你回去。”
唐元冥将烟头弹开,把一件外套披在盛言夕身上。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有交谈,到达盛家后,唐元冥也没有下车,只是轻声对她说了一句,“晚安。”
回到家,盛言夕进了盛渊的房间。
关上门,她在盛渊床边坐了下来,握住盛渊的手,“爸,你还想睡多久,女儿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盛言夕对盛渊讲了很多事,包括她夺冠,凌辰宇开口说话,然后沉默了半晌,声音变得沙哑起来,“爸,我怀了凌宴的孩子,我想把它生下来,但是......我好像不能这么做......”
凌宴将王韵诗送回去后,就直接回了凌府。
路上,凌华清打电话过来问,“宴儿,你觉得这个王韵诗怎么样?”
凌宴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