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1章
凌翰怕老爷子说错话，立即站出来道，“凌宴，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
凌翰这话说的模棱两可，非常容易让人误解成凌宴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才让凌老爷子如此痛下决心。
凌宴没看凌翰一眼，目光始终都没从凌老爷子身上移开，“爷爷，您告诉大家，我到底做什么了？”
凌老爷子张了张嘴，最后又合了回去。
老爷子想提他和凌华泰入狱的事，可他的双腿终究不是凌宴直接所为，是因为当初气不过凌宴将他拉下马，才大病了一场。
可他明白，如果他说出来，舆论是不会偏向他的。
既然让凌宴承担了风险，既然他没有能力管理，自然要让位给有能力的人来管理，你不打算让位，又将凌宴叫回来替你处理烂摊子，凭什么？
而凌华泰的事，法律就是最好的解释。
讲出来，那就是一个字“该”。
所以，凌老爷子如今才会哑口无言。
人就是这样，所谓心虚，正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所为是错误的，但他们还是去做了，因为自私所以心虚。
“说不出来吗？”
凌宴笑了笑，眼底带着浓浓的嘲讽，不知是自嘲，还是在嘲笑凌老爷子，“我在凌家生活这么多年，若让我说爷爷哪里好，我也说不出一句来。”
凌老爷子一滞，面对凌宴的嘲讽，他难得有了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