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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误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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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个回笼觉的林月盈,吃完了早饭就来冰壶院找林月朗,想带他一起去阴国公府给岑玉鸾请安,自己顺便去探望罗少鸢,可是林月朗觉得现在也经是年底了,罗瑾旻和罗少卿等人已经是忙得不可开交了,自己要是去了,只会给他们添麻烦,所以现在他还不想去阴国公府。

岑玉鸾怎么说也是盼了林月朗十年了,他却不想去!

既然林月朗不想去,林月盈也没逼着非要他去,就说:“那好吧,那我下午自己去找少鸢表姐,我现在就去星罗那去上课了。”

坐在书案后面的林月朗听林月盈说要去楚星罗那上课,立马站起来问:“姐姐为何要去星罗那上课?”

林月盈不知道自己要去楚星罗那上课,林月朗为什么这么紧张,就愣在那里回答说:“因为刚回来时,我在躲一个人,我就躲到星罗那去了,这一来二去的我就在那上课了。”

“躲人,躲什么人?”

“这个嘛……”

袁承的事,林月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林月朗说,她现在还不想把袁承的事告诉他。可是林月盈清楚,林月朗不是楚星罗,不是一句“我现在不想说”就能敷衍过去的,就想着怎么搪塞过去。可是搪塞林月朗的办法还没想出来,就听见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

站在书案后面的林月朗听到声音,就从书案后面出来,还不忘叮嘱林月盈:“姐姐在这别动,我去看看!”

林月朗说着就来到床榻前,取下挂在床头上的剑,就冲出了门外。

林月盈知道林月朗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也就没有跟出去,可是她又仔细一想,还是不放心的地跟了出去。

跑出门外的林月朗,看见林峰正握着他的长剑,正在和一个墨色衣裙的女子打斗着。

飞燕不过是和往常一样隐在暗处保护林月盈,可是却没成想冰壶院中的树上不知什么时候系上了好几个铃铛,她才落在树上,就惊动了树上的铃铛,而候在门口的林峰一听到铃铛的声音,就拔剑朝着飞燕来了,俩人因此就发生了打斗。

飞燕知道,这林峰是林月朗的人,所以并没有用惯用的软金铃鞭,而是拔出了备用的一把将近一尺长的短剑和林峰较量着。

虽说一寸长一寸强,可是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林峰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而飞燕却是剑剑留心,生怕伤了这武功远不及自己的林峰。

站在门口看着院中打斗的林月朗,见林峰不是飞燕对手,提起剑就朝着飞燕而去。

一个林峰飞燕就已经是处处留心了,现在又来了个林月朗,飞燕那里还能再留心?她没办法,只能抽出软金铃鞭,缠住了林峰的剑就抢了过来,又丢了出去,可是林月朗的剑却直逼自己而来,正要迎上去,自己的面前却有人从天而降,飞燕警惕的往后退去。

只见那人麻利的抽出那挂在自己腰上寒光粼粼的宝剑,就朝着林月朗迎了上去。

许是他不想林月朗的血弄脏这里,又不想林月朗伤了自己,所以就干脆一使劲挑飞了林月朗手里的剑,又顺势死死地掐住了林月朗的脖子。

被飞燕抢了剑的林峰,还不清楚来人是不是跟飞燕是一伙儿的,可是现在他可没闲工夫去想,就冲着那人去了,可是没走两步就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死死的抓住了双手,又被俩人一起抬了起来,狠狠地按趴在了地上。林峰刚要起身,可是后腰又被那俩人一人一个膝盖压着,动弹不得。

还没反应过来的林月盈,看清院中的情景时,看清那人的面孔时,林月朗已经被那人慢慢地提了起来,他的脚跟也是慢慢离开了地面……

“住手!”

那人本想着就这样掐死林月朗,可是当他听到林月盈的声音时,立刻放下了林月朗,但还是没有放开他的脖子。

林月盈飞快地跑到那人面前,双手紧抓着那人的手腕,胆战心惊地说:“袁公子,这是舍弟,还请袁公子手下留情!”

袁承听到林月盈这么说,因为愤怒而赤红的眼立刻变得不知所措,立马放开林月朗的脖子,就把手收回来,慌慌张张地解释:“唉,他是你弟弟吗?我见他提剑要砍飞燕,我还以为你有危险呢!”

刚刚还是惊恐的林月盈,听袁承这么说也是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呆呆地站在那里。

被袁承放下来的林月朗,揉着炽痛的脖颈,看着刚刚还是红着眼要扭断自己脖子的袁承,现在却乖乖地站在林月盈面前,就把林月盈拉到面前,小声问:“姐姐,他是谁啊?”

林月盈还不想让林月朗知道袁承的事,可现如今不说也得说了,就清了下嗓子说:“这位是袁承,袁公子。”

林月朗看着面前的袁承,青丝高束,面貌俊朗,锦衣裹身,活脱脱一个富家子弟。再一细想,来人姓袁,连忙拉着林月盈就往后退,低声地问林月盈说:“姐姐说他姓袁,那他跟袁恒是什么关系?”

这就是林月盈怕问到的!

“我……我跟他……”

林月朗见林月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连忙催促:“姐姐!”

站在俩人不远处的袁承,见林月盈说不出口,就朝俩人走过来,替林月盈说:“盈盈说不出口,我就替她说吧。”

袁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惹事。

林月朗听袁承这么叫林月盈,就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月盈,又看看袁承。

袁承的事,本来就不好解释了,现在袁承又来添乱,林月盈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站在一旁的飞燕见林月盈左右为难,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帮林月盈解释,正当她犹豫时却发觉有人正在极速靠近,连忙来到林月盈身旁说:“主人,楚麟公子来了。”

现在的一个袁承就已经够乱了,要是再加上一个楚麟,岂不是更乱了。

林月朗看着并没有恶意的袁承,再看看左右为难的林月盈,就放下对袁承的戒备,跟林月盈说:“姐姐先带袁公子到屋里去,楚麟这边我来应付。”

林月盈听林月朗这么说,左右为难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来到袁承身旁就拽着他的袖子要把他拉进了林月朗的屋里。

袁承虽不甘这样偷偷摸摸,可是也不想跟林月盈就这么前功尽弃,就只能任由林月盈把自己拉进林月朗的屋里。

林月盈虽然只是拉着袁承的衣袖,可是敏感的林月朗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袁承和林月盈都已经躲了起来,飞氏兄妹也没理由继续站在冰壶院,都纷纷隐于暗处。而飞鱼在放开林峰之前,还不忘用力的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谁让他为难谁不好,偏偏为难飞燕,虽然他并没有占到一点便宜。

林月朗去把自己的剑捡回来时,见林峰还趴在地上,就用剑身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腿,说:“起来吧,技不如人就强加练习便是,就这么趴着也无济于事!”

林月朗虽然这么说,可是林峰还是惭愧的捶着那冰冷的地面。

察觉到不妙的楚麟,疾步来到冰壶院,可是冰壶院里除了正在和林月朗比试剑法的林峰,并没有其他人,而地上那杂乱无章的脚印,也看不出来什么。

楚麟正在试图寻找着什么,可是却察觉一柄利剑朝自己飞来。可是那利剑的速度对楚麟而言并不算快,他只是侧了一下头就轻松的躲过去了,而在他身后的殊辰也是眼疾手快的一下子就握着了那剑柄。

在里屋窗台上偷偷看着院中的袁承,嘴角就是一扬:“看来令弟跟楚麟的关系不是很好啊!”

在床榻上才坐下的林月盈,见袁承偷偷看着院中,生怕他被楚麟发现了,立马站起来,来到他身后就扯着他那狐狸斗篷就要把他拉开。可林月盈一个没注意,脚后跟就踢到了床榻板,身体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就往床上倒去了。

袁承的斗篷被林月盈扯着,袁承不得不离开了窗口,可是林月盈却突然使劲,把袁承的脖子勒得生疼,他连忙后退,可是他的脚后跟也踢到了床榻板上,硬生生地压住了林月盈。

林月朗见自己的剑没刺到楚麟,很是失望,又假笑着对楚麟说:“呀,对不住,天太冷,手有点僵硬,没握住剑,没伤到你吧?”

门口的楚麟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假笑的林月朗,想生气却又不想跟他计较,就慢慢走向林月朗说:“没事,天气冷了,手脚僵硬握不住剑也是常用的事。”

林峰从跟着楚麟一起进来的殊辰手里接过林月朗的剑后,就站在一旁候着,殊辰亦是如此。

先不说林月盈不想让楚麟知道袁承在冰壶院,他自己也不想跟楚麟多待一刻,林月朗就转身不想看楚麟,却问:“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麟看着转过身去的林月朗,心里很不是滋味。

楚麟并没有说出来意,却说:“家里的下人说,月盈没有去上课,我就来看看,可是月盈有什么事?”

刚刚林月盈就跟林月朗提起过她去楚星罗那上课的事,可是还没说清楚为什么去楚星罗那上课,林峰就跟飞燕打起来。

林月朗不想再理会楚麟,挥挥手就说:“姐姐日后都不会去流云苑上课了,你也不用妄想了,请回吧!”

林月朗又一次对楚麟下逐客令!

林缙卓离开帝都的前夕,许久不见的林月朗突然闯进在麟兮院,一见到楚麟就没头没脑的说林月盈是他的,撂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楚麟知道,以林月朗现在的心态,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就没有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可没走两步就停下来,说:“你刚回帝都,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所以碰到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自己想想清楚,可别着了别人的道!”

背对着楚麟站着的林月朗,听着楚麟说的话,越想越不对,转身就要问个清楚,可是楚麟早已经离开了。

被袁承撞倒的林月盈,被袁承压在身下,疼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袁承知道自己撞倒了林月盈,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生怕压坏了林月盈,立马翻向一旁,又站了起来,蹲在床前担心的看着林月盈,着急地问:“盈盈,没事吧?”

袁承扶着林月盈慢慢坐起来,又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林月盈坐好后,就简单地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觉得周身疼痛,但是她却不想告诉袁承,就假装没事的摇摇头。

袁承见林月盈并没有异样,刚刚那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起身就坐在林月盈身旁。

林月盈见袁承坐在自己的身旁,还没稳定的神情又慌乱了起来,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出了里屋,坐在了外屋的椅子上,提起桌上的茶壶,又拿起倒扣的茶杯就给自己的倒了满满一杯茶,一饮而尽。

刚坐下来到袁承见林月盈一下子站起来,又疾步的走了出去,不阴所以,半天才反应过来,嘴角就是一扬,跟了出去。

袁承来到林月盈身旁坐下,右手搁在桌上撑着自己的右脸,一脸微笑的看着林月盈。

林月盈现在不好意思看袁承,想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可是她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岂不是坐实了什么?所以林月盈只能装模作样的喝着茶。

袁承看着假装镇定的林月盈,更加高兴了,就慢慢把自己的大脸靠近林月盈,可他身子才倾斜了那么一点,门口就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被林月朗扰了兴致的袁承,笑得正灿烂的脸慢慢消失了,而林月朗又是林月盈的弟弟,自己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失落地坐好了。

昨天在大殿上刘仕零也就是丑态百出了,所以今天他都是强忍着瘙痒,直到远离了皇宫入了家门,忍无可忍的他索性脱了上衣挠了个痛快。

坐在屋里的杨氏正低头绣着花,见刘仕零一进门就脱衣服,看的杨氏满头雾水,再细看刘仕零的身上竟布满了挠痕,甚至有些地方都挠破皮渗出了血丝,可把她吓得不轻。

杨氏立马扔了手里绣布就来到刘仕零身旁,关切的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哪里放,着急地问:“老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多挠痕痕?这……这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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