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铮沉默了，应该也在想这个问题。
“我再想想。”
怎么看怎么敷衍。
姜柚被他抱在怀里，闭上眼睛，耳边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虽然两人领了证，已经是夫妻了，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可姜柚却觉得傅亦铮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
然而，就在这一刻，姜柚脑海里响起了傅亦铮之前说的话——
“我恨你。”
他恨她。
从未掩饰过这一点。
是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以为傅亦铮愿意要她，愿意跟她领证，他说的恨就不存在。
但是现在，姜柚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说的那句——
“我恨你，所以你愿意将你的余生都赔给我么？”
这不是情到浓时的情话，或者是甜言蜜语，而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姜柚心里隐隐作痛，她摸着傅亦铮的脸，喉咙酸涩不已，小声道：“我愿意的。”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愿意的。
只是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心脏位置那种熟悉的疼痛袭来，姜柚从傅亦铮怀里退出来，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来一瓶药，颤抖的倒了两颗在手心，桌子上有她睡觉前倒的一杯水。
吃了药，姜柚松了口气，想把杯子放到桌上时，不小心杯子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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