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之阑对两位领导十分同情，他咳嗽一声，尝试把话题带回来，“但这个机器人自爆之后，我也没听说过有哪个机构还敢研制能自主战斗的智能机器人。”
何荧托腮沉思，片刻后道：“这件事证明，几年前甚至更早，人类就拥有了制造类人智能的能力，只是因为被严格监管，才没有继续下去……如果当年的研究所里有人偷偷继续这个方向的研究，那现在智能机器人的技术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
“会偷偷研究，又敢偷偷研究机器人的人，我知道一个。”曹衍又恢复了活泼，他举着银色马克杯，啜了一大口甜牛乳，咂咂嘴道：“前智能机器人研究所所长，明亦川。”
这个名字，兰芙小时候在通识教科书上看过许多遍。
“新纪元智能机器人之父。”兰芙在久远的记忆里翻找明亦川的信息，“最近几年几乎没有他的新闻，研究所没了之后他去哪了？”
曹衍摊摊手，“他也挺倒霉的，上面风向一转，原本支持智能机器人研究的人力物力全撤到新建的机甲研究所去了，他只能苟在机甲研究所坐冷板凳，装作研究机甲，勉强维持一下生活这样子。”
“但他是幕后黑手的话，时间线就不对了。”兰芙边用光脑查看明亦川的生平边道：“玄水出现一年多之后，他才翻车的，除非……他变态到为了证明机器人有用，先搞出了玄水，再让机器人清除，从而奠定他一代宗师的地位，没想到上面不让他造机器人，于是他破罐子破摔，彻底不管玄水造成的烂摊子了。”
这一串脑洞听得金语不明觉厉，“兰兰，你不愧是个作家。”
兰芙刚想谦虚一下，便听秦征淡淡道：“说得很好，但你没有证据，明亦川这些年参与了不少机甲项目，表面履历十分完美，完全没法证明他有在私下研究智能机器人。”
“证据不都是要找的吗？”兰芙撇撇嘴，“难道犯丨罪分子会贴脸送头？”
“没错。”秦征点着光脑，“等岚城避难所完工，你跟我去机甲研究所待几天。”
兰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