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娜慌忙去身上翻纸巾，翻到之后立刻递给厉之衍，焦急道：“厉总，您快擦擦，怎么还流鼻血了呢？？”
“……”厉之衍原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目光触及到周围厉氏全员看过来的视线，他顿了顿，“下边儿……缺氧。”
嗓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低哑。
缺氧？
那又不是一个封闭性的地方，还留着缝呢，怎么会缺氧？
在场人心中都滑过这个神秘的问题，却在想到某一点的时候，一脸恍然大悟，看厉之衍的目光就不仅仅是尊重，还有敬畏。
……
书奈匆匆的冲上了手机电，又赶紧进了休息室，刻意的洗了澡换衣服。
她没特意去遮，脸上的黄粉在碰上水之后就化了不少，洗完澡出来，脸上黄黄白白，狼狈至极，根本不可能出去见人。
书奈思索了一下，干脆直接把脸上的东西卸了，露出她原本的那张清水出芙蓉的脸颊。
来不及对着镜子好好欣赏一会儿，书奈确定把办公室反锁了，把充了好一会儿电的手机开了机。
一开机，消息就全蹦了出来——要不是书奈这个手机才买了没多久，估计都要卡死机了！
书奈耐心的等消息蹦完，点开微信，正要回了纪准的消息，手指点了纪准的聊天框的时候，就又有一个聊天框蹦了出来，手指一点错就不小心进了厉氏集团的八卦群。
群里聊得火热冲天，全是在说刚刚厉总掉下电梯的事儿，连带着书奈的名字都一直被提起。
书奈点进聊天框的时候，正见有人煞有其事的说：【各位可别不信了，这可是厉总亲自说的！】
【怎么可能！除非厉总亲自跟我说，不然我才不信！】
那人很不屑，直接说：【你不信你去问厉总，在场的人可都听到了！】
书奈还真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还挺好奇自己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于是就顺着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
没翻几下就翻到了那个同一个ID的人说的话：【厉总说了，他流鼻血是因为缺氧。】
厉之衍流鼻血了？？
紧接着底下有人问道：【这种天气，也没有太干吧？】
【会不会是厉总上火了啊？】
书奈看了几条，还是觉得这一条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但是随即就有人反驳他：【怎么可能，厉总都说是缺氧了，还能是上火吗？】
【你们别忘了同一个电梯里还有谁。】
【WE的书奈啊，怎么了？】
先前那个ID的人斩钉截铁的说道：【肯定是因为厉总绅士，为了给书奈让氧气，主动少呼吸才会缺氧流鼻血。】
书奈：“？？”
您有事儿吗？
这人不会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书奈以为剩下的人会谴责他，没想到往下看，信的人竟然越来越多，他们给出的理由竟然是——
厉总说了是缺氧就肯定不会是上火。
书奈：“……”
她现在只想问厉之衍到底是怎么管理这些人的，竟然能在一群高材生里养出一个team的死忠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