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还不一般。”齐伟信间库里木有点兴趣，便伸手从铠甲内侧的小包掏出张纸，里面画着一个符号，“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但这个是他们的图腾。”
一个大大的罗马数字2（2），两条竖线之间夹着一个圆，圆里面有个五角星。
“我跟你说，这事儿倒有意思。”齐伟信一手把纸收回衣兜里，一手接着下棋，“本来这事儿只是我们城里分局管的小案子，结果抓到了一个巨魔之后，他越说越多，一下子扯出一大帮人。”
“而且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科技署（李晓旭）和外交部（爱德华）的人也莫名牵扯了进来，而且扯上的人级别还很高！甚至连阿波利亚也亲自过问了这件事，说是和几个月之前的案件有关系。”
“他们是什么样的组织？”库里木问，同时移动了一下车。
“现在掌握的信息只有走私。”齐伟信盯着眼前的棋盘说，“但是应该不止这些。现在的问题是线索太多，不知从何查起。不过以我多年的直觉看，这次的目标绝对是条大鱼。”
“何以见得？”
“因为感觉很多事情都和这个组织有牵扯。比如说，刚刚我给你看的那个标志，你觉得是从塔亚的走私案查出来的吗？不是。这个标志是好久之前，另一个案子先发现的。”
“什么案子？”
“乌鸦镇的杀人案。”
“杀人……”
“简单来说就是，企业家得罪了地下黑帮组织，他的儿子就在大街上被杀了。你知道乌鸦镇在哪儿吗？”
“不，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遗忘森林吗？”
“知道，我不久后要去一趟。”
“什么？”齐伟信刚刚还在自己棋盘上的优势得意，转眼就把这茬儿抛到脑后去了，“你去那儿干什么？”
“数学家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沃尔科夫，就居住在遗忘森林附近。据说他最近遇到了些麻烦，我要去拜访他。”
一听到“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沃尔科夫”这个名字，齐伟信的眼神立刻变了。他是骷髅，眼眶里闪着绿色的光，光的形状和亮度便可以反映出他的眼神。
“这下可有点难办了。”
“怎么了？”
“因为那个儿子被杀的企业家，就他娘的叫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沃尔科夫。”齐伟信说，“他居然还是个数学家？”
“我从前对这个名字并不知情，是阿波利亚给了我这个名字。”
“阿波利亚……那可能是他故意的。”
“我只想完成教材的任务，除此之外的事情……”
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然而想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沃尔科夫这个名字，将给两人还有整个魔王军带来什么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