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打一个哈欠，“我不吃，等午饭时间再喊我。我很困很乏很累，要休息。”
“好吧。我打电话给你单位，帮你请假。”
舒大夫还没走出卧房，万春已然睡过去。
上午十点，林沁和沈毅林过来看郝运运。
舒大夫提醒他俩，“老万在睡觉，已经睡了快20个小时，可能跟郝运运犯了同一种病。若不是郝运运现在活蹦乱跳，我早就担心老万的身体了。”
林沁低声说道，“我去看一眼郝运运，一会去看万老师。”
“去吧。”
舒大夫走进书房，继续钻研药方。
林沁和沈毅林朝狗屋走，还没走到，郝运运蹿过来，围着林沁和沈毅林打转。
林沁小声说道，“郝运运，睡了这么久，感觉怎么样？歇过来了吗？”
郝运运回应道，“歇过来了。”
“你又能说人话了？太好了。”
“是的，又能说话了。”
“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不能说话了吗？”
郝运运抖一抖狗头，“不记得了。只记得不能说话的感觉很惊恐。”
林沁继续问道，“还记得你用墨汁写字吗？”
“不记得了。”
林沁又问了郝运运几个问题，才确认郝运运失去了部分记忆。
关于凌北来万老师家针灸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林沁和沈毅林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