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看吗。”事实已经摆在明面上，谢泽锡也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刚刚的紧张是因为对未知事物的不可预测，既然发生了那就去掌控它。
他勾起衣料的一根丝带将这衣服拉起来，自己也啧啧称奇地观察这玩意。
上衣的布料甚至比上次看见的肚兜还少，在照进来的阳光照耀下，金丝绣线反射的光差点将人眼闪花，绣娘的绣工极好，虽然上面没有花样的刺绣，但衣服的整体材质就朦胧给人若隐若现的感觉。
谢泽锡拎着这玩意在顾安眼前晃悠，嘴角还隐隐噙着笑意，开始期待顾安穿上是什么模样。
“娘子你看，这多好看，你快穿上试试，让为夫开开眼界。”
“好看是吗？”出乎意外，顾安这次并没有生气，而是很心平气和，他伸手接过谢泽锡手上的布料，放在自己眼前神色很认真地打量，另一只手摩挲着下颔，频频点头。
“好...看，你决定要穿了？”反常的顾安让谢泽锡有些警惕，就像顾安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顾安是什么脾性，觉得不会这么乖乖接受。
“嗯，不过不是我来穿。”顾安将手上的布料丢回给谢泽锡，缓缓抬头看向谢泽锡，露出一个很张扬的笑容。
日光打在顾安的身上，给他度上一层金光，在谢泽锡的眼里大放光彩，直击心房。
谢泽锡恍惚得呆愣在这暴击中，根本没有听见顾安究竟说了什么，也不等他听清，谢泽锡的身体软软倒下，整个人又陷入昏迷中。
顾安也跨步上了马车，随手将车帘拉上，隔绝了这一层阳光，与那时不时就想飘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