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前辈，这可不一定。”叶倾染咬牙切齿道，她很久没有试过这么憋屈了。
“我肯定，因为我随时可以毁掉剑身碎片。”司玄说，那无所谓的神情仿佛剑身碎片是一片废铁。
叶倾染：“……”
很想揍人怎么办？
叶倾染深吸一口气，才道，“司前辈，拜师的事情讲求你情我愿，你这是威逼利诱！”
听言，司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你可以这样说，反正利诱不行，我只能威逼。”
叶倾染看着司玄，注意到他眼底那一片从未变过的认真之色，心情十分矛盾，因为她不确定司玄的目的是不是真的只是那么简单。
下一刻，司玄抬眸瞥了一眼叶倾染，道，“除了那个原因，我没有别的目的。”
叶倾染：“……司前辈，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不会！”司玄微微摇头，“但你现在的想法并不难猜，不知道你考虑得如何？”
叶倾染微微蹙眉，没有回答司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