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贩老板见他穿的还算整洁便吆喝起来，“小哥，看着面生，不是咱镇上的人吧？来几个包子？”
“嗯，老板，我和妹妹去探亲，盘缠被人偷了，您看能不能赊几个包子让我们填饱肚子，也算做了好事积德行善。”
摊贩老板见他没有钱立马变了脸色，“去去去，没银子吃什么包子！”
“横什么横！要是在我们那，拿钱砸死你丫的！”杜子昂撩下一句听不懂的话，继续朝其他摊贩走去。
“小兄弟。”突然一声干哑的嗓音唤住了他，循声看去，刚经过的一个角落，蹲坐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低着头鼓捣着摆在草席上的布鞋。
“小兄弟，城里来的吧？”老奶奶声音幽幽地再次传来……
她满是褶皱的手拿起一双灰色的布鞋递给杜子昂，咧嘴露出仅剩的几颗蛀洞的黑牙，笑吟吟地说，“小兄弟，与你有缘，这鞋送给你，看你眉宇间阴气较重，怕是有鬼缠身，近期有祸事，要留意要留意。”
杜子昂尴尬地笑了笑，可不是有鬼缠身吗？而且就在旁边，他客客气气地接过布鞋，见蓝书香走了过来。
老奶奶看了眼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蓝书香一脸茫然，蹲在一旁说，“老奶奶，您是否有吃的能让我们垫垫肚子。”
“篮子里有馒头。”老奶奶冷冷地回答，并没有看她。
“您家里是否有借宿的地方，让我兄妹二人歇歇脚。”
“没有。”她依旧冷冷地回答，蓝书香自知她对自己似乎没什么好感，便没再强求，道了声谢谢将篮子里的馒头拿了几个。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老奶奶又说话了，“小姑娘，城西的尾巷有一个空宅。”
一听有住的地方了，连忙道谢拉着杜子昂准备走，身后的老奶奶见他们走远了，幽幽地说了句，“死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