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不能怪凯影，任凭是哪个女生在大街上被人搭话到：
哥们，借个火?
都绝对不会产生什么好念头的，像这种控制力道的，形式大于实际的战术恐吓类出手，已经是相当仁慈的了——毕竟街上大多数女生可能会选择撩阴腿之类的毒招……
……
连带着几句不知道装耿直还是真耿直的讽刺，陈玖也不敢反击——这时候，实力这东西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人家能拍着你的脸开玩笑，而你只能干笑着应承，不会也不敢做出什么石乐志的举动……
当然，如果你是个容易石乐志的人的话，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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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阵寒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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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师尊破碎虚空之后，还在异界收了你这么个小师弟……”
“是啊……真想不到……”
陈玖摸着后脑勺，装成一副我很傻，很好欺负的样子——这又是智商价值的体现了，你得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傻充楞。
不过显然这种程度的伪装可没法使一个万年老怪物放下戒心与……嗯……
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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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师弟你翅膀受伤了——赶紧给师姐瞧瞧……”
“没事儿，一点小伤。”万一瞧的时候‘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怎么办？
……
“师弟你修为怎么样呀，要不要师姐我指导你一下……”
“不…不劳烦师姐了，我还小，不急的。”暗叹这老妖婆心眼之小，不就口误了两句吗？你这是要打死我呀！
……
“还小?你这是觉得师姐我老咯?”
“没没……师姐你看，这些怪物是怎么回事啊？”显然陈玖不敢再就年龄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再来他今天可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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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测试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师弟的智商之后，凯影显然对他的身份更加确信了——没这机智的小脑瓜，想在师尊面前活下去可不容易。想她当年全靠萌混过关，脑子这东西在积累了近万年之后，才勉强到了能和师尊正常交流的地步……当然，这也只是她自己天真的想法……
……
“这深渊怪物啊，跟虚空有关，是从虚空里跑出来的……”
凯影没心思跟陈玖普及这些常识，随便敷衍了两句，话题又再次回到了师尊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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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里我也想着追随师尊的脚步，破碎虚空，去周游各个世界，只是无奈，受限于没有把握能撑过虚空崩碎那一关……”
闻言陈玖紧皱着眉头。
虚空?虚空里是有着不知名的强大能量，没错。但这些能量可是毫无意识的，也不会化为那种模样的丑陋怪物……嗯——没把握破碎虚空?
陈玖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没把握破碎虚空，就是说想要从这个世界前往其它世界，需要面临的难度是极大的——相比于地球上，那漫山遍野的异界端口，这里面关于二者区别的问题就值得自己深究了……
虚空里的能量是近乎无限的，就如同洗澡的时候，浴缸里的泡沫一样，世界漂浮在虚空之中。一浴缸的水能吹起的泡泡数不胜数，而泡泡破碎之后化为的水又微不足道……如果，一但这来自虚空的，无穷无尽的能量有了意识，那简直就是物质位面的灾难！
另外，为何原本无意识的能量会诞生出意识，这些意识是自己演变——如同初生婴儿般纯洁的，还是因为某些扭曲存在而被感染的——脚下狰狞丑陋的怪物给了陈玖答案。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
……
能影响到虚空的人，毫无疑问都是至强者，这些至强者的意念绝对不会轻易消散——那些已经很强，但还不够强的人，在破碎虚空失败，身死道消之后，其留存下的执念与虚空中的能量结合……这可能就是深渊生物诞生的原因。
不管到了什么境界也好，任何生物临死前的念头都不会太美好——只不过有些人的理智与善良，即便是在生命消逝之际仍能维持住自己的凶恶想法不被实施……这些人是值得被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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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足足几百字的描述，是陈玖思维在瞬息之间经历的变迁，与此同时，一个关于应对地球可能要面临的虚空入侵的计划方案也在陈玖脑海成型，即便现在地球上貌似连个能观察虚空的存在都没有——陈玖也只是猜想……
不过，兔子除了火力不足恐惧症之外，喜欢打洞的习惯也是个大问题，没有十个八个能藏身的洞穴，谁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