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颔首。她就说，家长们也不至于如此没有远见。孩子从小练舞，并不是为了多一项技能傍身，而是提升整体的气质和锻炼毅力。在她看来，这和古时候打小练武没啥区别。
“他们要学什么？”余静午又仔细打量了下两个小家伙。这么小的娃儿，是不会自己抉择的。原本，中心有简单的测试，可以帮助家长们做出比较客观的选择。
但对于眼前这位年轻的母亲，余静午更趋向于直接听取她的意愿。
果然，顾相宜道，“舞蹈和美术，先学这两样吧，一动一静，修身养性。暂时还没发觉他们有音乐天赋。”
一直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学着顾相宜打量环境的顾思年突然道，“相相教，相相教。”
余静午的眼睛蓦地亮了，一脸期待地看着顾相宜，“相顾老师要是肯屈尊降贵前来指导，那简直求之不得！“
顾相宜哑然失笑，婉拒道，“我还真不会教小孩子。”她还要忙着赚钱呢！哪有时间当孩子王！
顾思年小嘴一瘪哭了出来，“就要相相！就要相相！相相不来，我也不来！就要相相……”
顾相宜：“……”熊孩子又发什么神经！
她的脸顿时乌云密布，却也晓得在外面要给孩子留点儿面子，没有出口呵斥。
余静午何时见过肆意飞扬的小师妹如此吃瘪，心道有门，就腆着脸再接再厉，“师妹，你看娃儿也离不开你。再说了，你也就每周六来教三小时，其余时间自由，重要的是能陪着孩子，真是耽误不了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