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筠胆战心惊。
他忍了忍，实在忍不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那要是，时光是我呢？”
顾相宜不明白自己说这么严肃的问题时，这货怎么还来煞风景。
“时光怎么会是你！是你做梦还是我做梦？！”
华筠不解，“我做梦如何说，你做梦又如何说？”
顾相宜很不耐烦，“你做梦当然是因为你和时光压根不沾边。我做梦当然是因为假如你是时光，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
华筠十分认真，“这可说不定。”
顾相宜抬头认真地盯着他看。
看了一会儿还是摇头，“你别逗我了。人家心里正难受呢！即使我们平日水火不容，这时你也应该放下成见，保持沉默和善意，不要在我伤口撒盐。”
华筠也难过起来，但他还是要说，“相相，我真的是时光。”
再不说，可能以后，也不用说了。
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小魔王对时光，没有那么执念了。
顾相宜被他难得严肃的语气给震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华筠拉住她的手，将她牵到沙发上坐下。
顾相宜就跟牵线木偶一般，没有反抗。
华筠拿起手机，登录知乎账号，递了过去。
顾相宜木然地接过手机，看到熟悉的名字，立即回神。
“华二狗，你居然盗了时光的号？”她勃然大怒，将手机摔给他，“你赶紧、立刻、马上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