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余静午腆着脸来道歉。
眼看他要长篇大论，顾相宜摆摆手，“这事儿也不是你能左右的，放宽心态，我不会计较的。”
余静午叹气，“哎，那家长也挺不容易的，省吃俭用供孩子上学，却没想到大城市门槛这么高。师妹，你看……”
顾相宜皱眉，“看什么看？这事儿我可没辙呀。”
余静午就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妹，我的意思是，咱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私立学校。其实吧，私立学校教育不比公立差。”
这个顾相宜当然清楚，但是这靠谱吗？“私立学校都是那些纨绔子弟进去的地方，而且特别贵，确切地说是贵族学校，他们肯定进不去。”
余静午讪讪，“我知道，但这不是说给要他们一个希望嘛！师妹，我听说，听说华总，就在爱丽丝学校有股份呀……”
顾相宜彻底翻白眼了，“要说你去说！”
这话一出，余静午哪里再敢多嘴。
顾相宜原本带着孩子走了，见余静午还站在那里犯愁，就又走回来，多说了一句。
“师兄，你这是办企业，不是扶贫也不是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