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攻击？”漠小羽问。
“类似，不过很是不同，我也只是在通道口晃过，没能彻底走通那条道路。随着拉扯感随之而来的是嘶吼声。”
“嘶吼声？”漠小羽眨眼，听得入神。
“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感觉周围的星空在扭曲，让人恐惧与呕吐，身体似乎都变得轻飘飘的，没有立脚点。后来上任温王告诉我，那是因为我的实力太低，不能够通过那条道路，所以才会产生排斥感，要想过那条道路，起码也得是宣月大陆的巅峰，皇级。你想想，只是开辟出来的道路就限制如此强，若是掉入虚空会是什么下场。”温思量道。
“像绞肉机搅碎吧。”漠小羽道，能够给精神上制造攻击，很容易让人精神失常，加上虚空内部不知名的危险，连渣也不剩。
只是，让漠小羽更加好奇的是，虚空最开始没有道路，它是整个分离大陆的，为何会产生五条通道，恰恰好连接宣月大陆，就像是故意将各个大陆连通，又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在虚空中开辟出五大陆呢。
“虚空的形成也是迷，要是解开这个迷，大概世界的真相也被参破了。”温思量饶感兴趣的说道，侦破世界的秘密，可比什么夺权有意思多了。
“你这话，简直就像是去探寻宇宙边缘，找找有没有外星人一样。”漠小羽道，太不切实际，以他们现在的世界观，没有任何科学垫底，几千年办不下来的事儿。
“外星人？”温思量又疑惑。
“额，就五大陆的人。”模棱两可的解释。
“哦......”温思量点头，又记下新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