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肩膀我嫌重。”漠羽抖肩膀，将它抖不下去:“能化人形不化，偏来踩我。”
“你会变成自己的食物？”黑凤半抬眼，扫一眼满地血腥。
“那倒也是。”漠羽淌过血泊，闻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格外舒适，只是一边肩膀沉，一边轻。
怀疑这家伙就是故意踩她。
招来几个人将那些人头处理好，莲姝那边也将人全部锁起来了，无数的普通人朝着王宫涌来，老远就能看到他们手中举起的神女殿的旗帜。
漠羽站在最高的城墙上，能够看到他们手中的旗帜在夜间闪耀着光辉，那些光芒映入她的眼帘，让她微微怔住。
“神女...我现在的模样哪有半分...”漠羽展开自己的手，若隐若现一些奇怪的痕迹，那些痕迹在皮肤之下慢慢的潜藏。
“你的命早就没了。”黑凤闭着眼道。
“我知道。”漠羽道。她早已经死了。现在还站在这里是用一切换取来的。绝对没有第二次。
“漠姑娘，郡主殿下让您去接见神女殿的主事们。”侍女上前禀告，有些不敢靠近，黑夜中的漠羽莫名让人害怕。
“不去。”漠羽坐在城墙上，凝视着下方那些光亮所在。
“可...”侍女犹豫，郡主明明说过漠姑娘会去的，现在没将人请动就是她的问题。
“要我说第二遍？”漠羽转头，金色的瞳孔在夜光下显得森冷。
“不敢，这就去回禀。”侍女连连后退，转身离开。
夜风袭来，下方的光亮慢慢的回转，朝着他们来的方向回去，漠羽坐在城墙上晃荡着两条腿，哼着不知出处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