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子成的车子开到工厂的时候，秦薇浅这会儿还在忙，身上穿着和员工们一致的工作服，出来时倒是把娄子成给看蒙了。
“你怎么没换衣服？忙过头了？”娄子成哭笑不得。
秦薇浅说：“抱歉，我忘了你们公司有邀请客户参加年会这个活动了。”
“那你还去吗？”娄子成说。
秦薇浅：“自然是要去的，但我要先回去换一身衣服，我好像没有可以穿的礼服了。”
她根本就没准备过这种东西。
娄子成笑着说：“又不是什么特别隆重的场合，就普普通通的一个年会，随便穿一些。你们女孩子若是喜欢穿漂亮的裙子，也可以披个大棉袄，没什么的。我们公司都是外国人，来了京都都不适应这里的天气，所以举办年会时也稍微土气了些，主要以保暖为主，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谨。”
他自己都穿了大棉袄。
秦薇浅松了一口气。
回去翻了一遍衣柜，秦薇浅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缺衣服穿。
整个衣柜，没有一件是顺眼的。
徐嫣就帮她找，也很意外：“你这么多衣服怎么没一件能穿的呢？”
“我也不知道。”秦薇浅也很头疼。
徐嫣说：“干脆你把上次封九辞买给你的礼服穿去？”
“这不好，一件礼服只能穿衣服，穿第二次不合礼数。”秦薇浅不愿意。
徐嫣说：“谁规定的？而且娄子成也说了，都是些外国人，都不认识你，谁知道你那裙子之前穿过？再说了，就算穿过又如何？谁规定一件衣服穿了衣服就不能再穿了？你就听我的，穿这件裙子去，上次还好我没让你扔掉，我都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