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雕塑一般地守在了郁陶的病房前。
他俩刚回来，今天才知道了郁陶和宝宝的事情。
谢戈直接爆了粗口：“妈哒！我听说七少十天前就回香城了，他怎么还有脸回来？这干的叫人事儿？畜生都比不过他狠。”
凌锐面无表情，没有接话。
相较于痛骂路悠远这个畜生，他更关注地侧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
心里堵得很，他一把撕下脸上今早才贴上的创可贴，搓揉在指间良久，才不甘道：“刚才护士说，少奶奶在国外就一直昏迷，回来一个多月还没有醒，她不会......以后都这样睡着吧？”
“能别乌鸦嘴吗？”
谢戈心里不比他好受，也说：“少奶奶一天不醒，我们就一天算个罪人......”
闻声，凌锐又沉默了。
他心里比谢戈还要难受，一来他是个直肠子，有什么都不喜欢闷着，二来，虽然说不清道不明，但最初接触郁陶的那段时间，他确实有生过不该有的心思。
虽然很淡，且刚刚有苗头，就被他生生掐灭了，可现在看着郁陶变成了这样，他心里......
“会醒的！”
他低沉着嗓音说。
谢戈比他精明，多少能看出来他对郁陶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见他克制的不错，谢戈也没有戳穿，只道：“就只能以后肝脑涂地了呗！虽然少奶奶会变成这样，不能怨我们，可到底是我俩拖了声哥的后腿。”
凌锐听着这话，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