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将话题转回了正事上面，认真道：“我今天做的事情，跟之前早上和你说的差不多，就是带那冒牌货去了趟公司，正正式式地跟言谨瑞摊牌了。”
“摊牌的意思是？他们撕破脸了，以后会彻底分道扬镳？”
“嗯！”
言寄声补充道：“冒牌货顶着我的那张脸，虽然在公司没什么真正的实权，不过也有不少老股东支持他。”
“我在出事之前，为公司做出过好几次漂亮的决策，公司里很多老人还是比较信服我的。他们认为，人才是根本，所以，比起所谓的股权多少，他们更想将自己后半辈子的荣辱盛衰，押在一个有能力的年轻人身上。”
他说着，又轻轻地笑：“毕竟，言谨瑞老了，而他的儿子，谁都知道是个败家子。”
郁陶却说：“这样想的人可能很多，可勇敢站队的人却不可能多，利字当头，在料不准的明天，和现有的利益之前，大多数，还是会选择后者。”
“你说的不错，所以，我本也没指望那冒牌货能有什么大动作，一个工具人而已，手上没股份，说什么都是白搭，除非......他能把你手上的那些股份都骗到手。”
“你是觉得我有多蠢？”
言寄声又笑了笑：“我反而希望你笨一点，这样，我才更好骗，可惜......”
“......”
郁陶没说话，但深深看了他一眼。
她其实想说：当年你留在我手上的股份，都是给小布丁的，现在小布丁还没找到，你若想要，我全部还给你便是。
然而，这话都在喉头滚了好几个圈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不是贪图他的钱，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在面对他时到底有多么的没原则罢了。
反正，现在的他也不差钱......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