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如果江时染因此而伤心难过，最后会离开凉千城，就意味着他有机会继续留在江时染的身边，如果她还要继续坚持留在凉千城的身边，那就意味着，他将永远成为过去式了。
不管是哪个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看着司琴离开之后，江时染才跟凌月进去房子里面。
她的脚刚踏进大门，突然一个礼炮从她的头顶绽放，“星星，生日快乐。”
凌夫人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晚餐了，司琴定的蛋糕也已经送到了，就等主角登场了。
江时染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吓了一跳，看到大厅放着的那个多层生日蛋糕才想起来，今天是凌月的生日。
之前头一疼，又去了一趟医院，把这事给忘了，她都没有去准备谁生日礼物。
“凌月，不好意思，一下子忘了今天你生日了，下次给你补生日礼物。”
“你已经送给我了。”
凌月看着凌夫人那张久违的笑容，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哪怕那个笑容不是为了他而绽放，他也很满足了。
“真希望凌夫人可以恢复正常，你们母子可以过上以前的幸福生活。”
这是由衷的希望，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幸了，她没有那么伟大，不会说去希望这个世界变得美好，她只希望，身边的人多点笑容就好。
“但愿吧。”凌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司琴还没有回来，“染染，司琴还没有回来，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不用了吧，说不定人家现在正在跟周夫人温柔乡里缠绵呢，我总不能去打扰人家的好事吧。”
想到那么香艳的画面，江时染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双手用力地搓了两下自己的手臂，晃了一下头，然后往里面走去。
走到二楼，她想先去洗个澡，然后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下来吃饭。
刚走进房间，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她阳台的位置，看着外面的景色。
走进房间，把门轻轻地关上，走到那个身影的旁边，也看向他看的方向。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过了许久，凉千城擦起打破沉寂，“今晚，不要去找司琴。”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就算最后她还是选择离开，至少，这一个月，他真正拥有过她。
“那是属于我的记忆，你无权干涉。”
江时染是一定要知道那天生的事的，她跟离小季，已经彻底地结束了，但是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她想跟凉千城在一起，就更加要知道那天到底生了什么事。
她不能接受一个这样肮脏的自己留在凉千城的身边，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我只想不想你难过，不想看到你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