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仔细想了想，说：“未曾。”
上官芮又问：“那夫人第一次发作前，周围可曾有何异常？”
苏氏下意识地看向了白清之。
白丞相顺着她的目光，也朝着白清之看去：“清之，这怎么回事？”
白清之神色茫然，表情无辜：“我……”
苏氏本来想把这件事推到白清之的身上，可这么做毫无意义，白清之又不能死，苏氏只能压下这个想法，说：“那天就我和清之这丫头在，我正打算和她说些体己话，但腹中突生剧痛，清之就跑去为我去请了上官先生。”
苏氏回忆着当天的场景，觉得应该不是白清之动的手脚。她却不知这件事本来就和白清之有关系。
听苏氏这么说，上官芮点头道：“夫人心神放松，我来用荧心虫为夫人诊断。”
上官芮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行医箱中取出一个小瓶，瓶子里爬出一个泛着荧光的小飞虫。
小飞虫就如同尘埃般微小，如果不是因为它身上有光，恐怕没人会发现它的存在。
这荧心虫百毒不侵，能够查探人体是否中毒，可它的血肉却不能解毒，于是，瑞麟国的许多医者诊察病人中毒时，都会用到它。
荧心虫在上官芮的指引下落到了苏氏的掌心，然后穿过皮肤，进入了苏氏的身体。
“凉凉的。倒是不疼。”苏氏第一次见识荧心虫，难免有些新奇。
白丞相神情严肃，目光总是落在白清之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觉得这件事和这个庶女有关。
可是五丫头几乎从未出过相府，被养在偏院，她连出相府的机会都很少，每个月的月俸也不多，哪儿来的银子买毒药？
就在白丞相心事重重的时候，荧心虫闪着荧光，从苏氏的掌心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