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的仰头看着云歌，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在月光下纯真无害：“你是这么想的？我一个国际杀手！我的立场跟你完全不同，我恨不得杀了你和你的丈夫，你怎么会觉得我要救你？”
“枪！因为那支枪！这不是我们部队上的枪！而且，村民们根本也不会持有强支！如果村民们一定要枪支的话，他们手里的必定是长管的猎枪，并非是手枪！还有一点，那就是子弹！这里面的子弹不是我们生产的子弹！看着弹头应该是外国货！有谁可以拿到枪和这种子弹？那几个雇佣兵不会这么好心吧？我想来想去，那就是你！”
华容盯着云歌半天，没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对不对啊！”云歌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我说军医同志，如果你再不把我拉上来，我可能要昏倒了！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了！”华容想要绕开这个话题。
“先回答了，否则，你就在水里泡着吧！”云歌也很坚定，万一不是，她岂不是很吃亏？
还是让他在水里，自己安全一些。
华容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睑：“你说吧，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猜测的依据！”
“那一次你没有杀我！放我走了！”云歌是说去年冬天的事情，到现在她记忆犹新，说起来她对猎隼并不害怕，可能是基于那次他抬手放了她的缘故。
“切！”华容轻哂，“看小爷的心情了！那天刚好是小爷的心情好！”
“那天你一直都在尾随我，我想其实你并不是想要杀我！而且当时，你也并没有杀死那几个坏蛋！你放了他们，却是等警察来之后才消失的！我想，或许你一开始的初衷是为了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