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一次救了我！草原那次，是他派人救的我！否则，我可能根本就支撑不到你们来救我！”云歌把自己跟华容之间的点点滴滴都跟战慕年说了，“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就是你的亲人！华念归就是厉占洋……”
战慕年沉默了，一双眼睛望着房顶，幽沉如水的双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歌顿了顿又说道：“他就是个断了线的风筝！慕年，他很想回到祖国！”
“我何尝不知道。”提起这件事，战慕年出一声轻轻的喟叹，“能够证明我亲生父亲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唯一的一位老长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
“你说的是……那位在帝都的冯长？”
“是！就是他！”
云歌和慕年正在聊冯长的事情，这时候，病房的门开了，乔宁手里拎着一些营养品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他们的谈话。
“你们再说冯长？可是在中央工作过的那位冯长？”
“对！”云歌连忙起身，把乔宁迎进来，“小姑，我记得你是不是跟我提过他？”
“我是跟你提过他。他就是帮助了宋白灵的那位长！”乔宁把营养品放在了桌上，对战慕年嘘寒问暖了一阵子。
战慕年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情，话题随即就又转换了这个话题上：“小姑，您也认识冯长？他的近况如何，您可是知道？他当年任职的部队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老战友之类的人？”
“巧了。”乔宁见云歌他们打听冯长，就把自己最近去见过冯长的事情说了说，“我的大哥也就是男男的禽父亲，曾经是冯长的兵！这次听说他生病了也去看了，我是跟着我哥去的。原先我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冯长跟我们家乔老爷子也是有关系的。
冯老爷子因为脑溢血昏迷了好一段日子，前几天这是刚醒，状态还不是很好！但是，已经可以认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