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今天的访问就到这里,十分感谢您的积极配合,我就先走了。”
律师起身鞠了一躬。
范生也站了起来,看着律师身后的摄影师和摄像机问:
“谁在看?”
律师满不在乎的说了回答道:
“先由试长直接观看,试长现在就在线,然后由试长剪裁视频,在由新闻部长选取新闻重点和精髓发到互联网上。”
“试长在看?”
范生十分开心的笑了:
“我能和试长先生直接说一句话吗?就一句!”
“……”
律师犹豫了一下,但考虑到照顾眼前这个病人的病情,还是同意了:
“好的。”
范生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摄像头,瞳孔渐渐地收缩成了一根针的形状,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
“你说啊,预言家预言到了狼人的身份,第二天投票的时候,村民会相信谁,会把谁投出去呢?”
“你个疯子!圈住!警察呢?
把所有在场的人都圈住!快!立刻马上!”
试长的带着绝望的声音从绿师手机的那头传了过来。
值班的武装侦察局的人立刻召集人马,把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
值得一提的是,律师辛辛苦苦审问了范生那么多,但是试长好像在害怕什么,根本不敢放出去。
神经病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在外界的新闻媒体上,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寥寥掠过。
范生回到了那个宽敞的特制病房,整个房子都已经被打扫干净,只是空气里还弥留着一点点血腥味。
整个病房就只剩下他自己。
手铐没有拷,脚铐也没有拷,他在这个小空间终于自由了。
就在所有人都不愿意再搭理这个潜在的沙人狂魔、神经病以后,只有潘彤彤的妹妹潘叮当毅然决然的走了进来。
她可能已经把范生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范生想她也相信,范生不可能是沙死自己姐姐的凶手。
所以潘叮当是最接近真相的人,她也就能猜出法迪·司高道司的死,是范生在给她姐姐报仇。
此时她扑到范生怀里哇哇哇的哭了起来。
范生也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慰。
然后气氛渐渐的暧魅起来,潘叮当把自己的刘海撩了一下,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的目光恍惚了一下,又坚定下来,死死的盯着范生那帅气的脸:
“姐姐没有和你继续的,我和你一起,行吗?”
“嗯。”
范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如那天一般,门被锁上,窗帘被拉上,不同的是,这房间里少了两个人,又新来了一个人。
两人相拥,相口勿……
……
“你不是弟壹次?”
范生有点诧异的看着坏里这个短发小美女。
“好、好奇,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纯粹好奇……”
范生没有说话,眯了眯眼睛。
“那好奇怎么能这么熟悉?”
“呀!你怎么这样……”
潘叮当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最后看着范生那无波澜而无杂念的瞳孔,还是选择坦白:
“我,我遇到过人渣。”
“人渣确实挺多的。”
范生不解风情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好好对我?”
潘叮当深情的在他怀里凝望着范生。
“我尽量。”
范生淡淡的来了一句。
“你!”
潘叮当一副被气的不行的表情,一脸委屈的穿上护士服出去了。
范生则是在嘴角挂上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他也穿上衣服,走到以前他的室友睡的床旁边。
看到那冲洗过血迹的手套脚镣,还有被挣脱以后松垮垮的螺丝,他在墙角的垃圾桶里拿出剩下的一半铝合金盘子,勉强当做螺丝刀,把一个手铐紧紧的拧了起来。
然后他戴上手套,尝试着用手把这个床上固定病人的手考拉开,显而易见的是他做不到。
可问题就在于,那个比他要瘦的多的阿拉伯人法迪·司高道司,居然可以接连把四个铁拷都挣开。
这是疑点。
但是在范生眼里,这是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