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范生摆弄着曹晓月乌黑的秀发,心想:这丫头还是太急了,套个话漏洞百出,还是直接告诉你吧。
于是他轻声问道。
“嗯。”
看到曹晓月点头,范生又挂上了自信的笑:
“就凭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并且发现了,潘彤彤死亡案,并不单纯是一个错杀案,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
“什么?!”
曹晓月听后吓了一大跳:
“那为什么侦察局没有发现?”
“指望着那群混吃等死的废物去破案,还不如等凶手自首呢……”
“噗呲~你真逗!
这样的话,你只能和我说,不然让别人听了去,估计又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问题不大。”
“也就是说你答应了要帮凯撒·爱德华破案,抓到真凶,所以他们同意放你出去?”
“没错……”
“那这起暗件真的是阴谋吗?”
曹晓月又不放心的问道。
“你不相信我?”
范生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曹晓月看。
曹晓月被盯的心里发虚,满脸通红,于是错开视线弱弱的说:
“相信是相信,但是总得有证据吧……”
“证据就是那张铁床上的四个铁拷,凭人力根本就挣脱不开那四个铁拷,怕吃药也不行。
可是就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神经病,居然能够挣脱。
还有,刚好在潘彤彤进了这个房间以后,这一个得了睡美人综合症的偏执狂神经病就醒了。
如这也是巧合的话,那么神经病院的神经病这么多,为什么这一个档案标记了,危险性很高的偏执狂神经病,一定要如同档案一样杀了潘彤彤呢?
因为偏执狂,神经病,大多数时候都也不会杀人,最多只是会重伤别人而已。
这样的案发,真的是巧合?”
“那就不能全都是巧合吗?”
“哼,”
范生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案,而且还发生了不科学的事情,这样的巧合,已经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了。
我只能说,这个狼人好像不太聪明,或者说不太熟练,才露出了马脚。”
“……”
曹晓月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皱着眉头安静的看着范生。
“怎么了宝?”
范生笑着询问道。
“你失忆之前不是很厉害的刑紧就是很变态的杀人犯。”
“那你害怕吗?”
他继续笑着问。
“也许现在还有点害怕,但是等我怀上咱俩的孩子,我肯定就不害怕了,亲亲~”
曹晓月把头抬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
范生是肯定不会怂的,于是两人陷入了漫长的唇枪舌战中……
良久,唇分。
“宝,”
范生刮了刮曹晓月的小鼻子:
“把工作辞掉吧,告诉我你家在哪儿啊?等我出去以后去接你。”
“十七街区向阳公寓区,九号楼一单元103室,你一定要来找我呀……”
“肯定……”
范生心中有点苦涩,他只能把自己赚的钱全都寄给曹晓月求心安了。
自己始终是个人渣,配不上这样一个干净的女孩的……
于是他站起身来,把贾斯汀留下的铁剑拿了起来。
在手里颠了颠,这把铁剑至少有十五公斤重,非常的沉,也非常的有手感。
他回头向曹晓月挥了挥手:
“宝贝儿,外面见!”
“嗯,路,路上小心……”
……
【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华人晚间新闻。
我是主持人曾纯。
我是主持人李洛河。
原市第二十一次政至会议中,我华人常驻议员席位成功被增加到两位。
相比于樱花族民党首领的第二十一次落选,我华人的发展前景一片大好,我们坚信,在两名两位常驻议员的带领下,我们华人的权益会得到维护,我们华人的光明终将得到发扬。
对此时局,还有热心的华人市民发出了这样的言论,请转接视频:
『我希望,樱花族的同胞能够正确认识时正,重新回归我们华人滴怀抱。』
除了这样的喜事,发生了意外。
在今天下午五点钟左右时,华人辖区的第七街宁远精神卫生所,号称穷凶极恶的病患范某持铁剑妄想出逃,武紧为保护广大市民的生命安全,被迫无奈原地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