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溪脑中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被迫灌下母蛊的画面，那种无助害怕的情绪，瞬间扑面而来。
而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贱人！
她低下头，咬紧牙，一字一字从齿缝间蹦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受药物控制？”
“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成为母蛊的容器？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陆惊语看着眼前近似疯狂的女人，细眉拧紧。
母蛊的容器？
盛雨溪愤怒大吼完，声音越发尖锐刺耳。
“凭什么......凭什么！你眼里从来都没有他，凭什么就能占据他所有的心思？而我......”
她露出自嘲又悲哀的表情，“我从头到尾追随他那么久，结果他就这么对我！”
想到江云珩的无情和冷酷，盛雨溪情绪彻底崩溃了，目光又毒又辣的瞪着陆惊语，嘴里念念有词。
“都是你这个贱人，只要你死了，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对。”
她点了点头，阴森森的笑着，“只要你死了，他就会看到我。”
说完，她双手越发使劲儿。
幸好陆惊语反应快，趁着她出神的瞬间，拨开她的手。
只是这个姿势，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挣脱。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不过，从刚才盛雨溪的话里，陆惊语捕捉到了一些重点的信息。
蛊不是盛雨溪下的。
她其实只是母蛊的容器，也是受了人控制。
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