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直言。”许瑞哲变得认真了起来，就连他的语气都开始发生了一些相应的改变。
“倘若我想知道你的目的，你是否会如实的说出来？”周文寻不想顾左右而言他。
“你倒是真敢问。”许瑞哲反而是笑了起来，“这样吧，我先向你提出几个问题，倘若你真的愿意回答，我当然也不会拒绝回答由你提出的问题，这算是一种对等的交换了。”
许瑞哲说完就等着周文寻做出具体的回复。
“可以，请提问。”周文寻的说法可不是犹豫不决的。
许瑞哲在心里一笑，他知道这会是周文寻做出的选择。更何况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之下，周文寻又岂会直接提出拒绝呢？
许瑞哲没有多想就提问道：“路之恒是否也来到了这里？”
许瑞哲意识到接下来将会演变为一场心理战，而对方所说是否属实，那还要看自己对此的判断。
对于这个提问，在周文寻看来并没有什么陷阱在其中，而且也很好回答，其实这也能从侧面反应出，许瑞哲确实是在幕后对路之恒发出指令的人，要不然许瑞哲是不会率先提出这个问题的。
“怎么？看来你是不太想回答了？”许瑞哲是觉得周文寻思考的时间有点长了，但这其实只是出于他自己的一种心里感受。到目前为止，也只不过才经过了几秒钟的时间。
周文寻开始回复道：“路之恒就在这附近。”
“你知道他跟着你？”
“你这么一提问不就什么都说明了？”周文寻的说法极有智慧。
“你觉得是我让他跟着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