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为什么要欺骗我?当年他明明知道我和月芽认识……”阿辞苦闷地又喝起了酒,纳闷地喃喃自语。
萧悦鸣倒是不知道其中还有这层关系,他最开始遇到付容与和阿辞,就是在裕鸣班的船上,但是他对付容与的来历一无所知。
后来在她嫁给宁王之后,他才听说她其实是京城太守之女。
“也许王爷不知道这件事,月芽是太守的女儿,他娶得只是京城太守之女罢了。”萧悦鸣猜测着说道,也只有这样才能给阿辞一些安慰了。
“什么?”阿辞听到这话浑身一震,他竟然从来不知道付容与是京城太守的女儿。
难怪他想不通为何宁王好会娶一个来历不明的青楼女子,现在加上太守之女这个身份,就能说的通。
可是为何她之前和他朝夕相处,从未提及过自己的这层身份。
“月芽啊月芽,你真是害得我好苦啊……”阿辞的心头愈发的酸涩,他不明白为什么从头到尾所有人都瞒着自己。
萧悦鸣知道他此时的情绪不稳定,只是在一旁看着,也不敢出声。
阿辞将最后一坛酒举过头顶,仰起脖子来一饮而尽,随后随手将空瓶向身后的方向掷出去,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找二叔问个清楚。”
问问他为什么偏偏要抢走自己心爱的女人。
萧悦鸣一听他这话吓得差点站不稳,连忙堵在了门口,死活都不让他出去。
“你疯了吧?现在去找王爷?你想问他什么,还是让他知道你觊觎他的侧福晋很久了?”萧悦鸣见阿辞头脑发热的一股脑往前冲,也有些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