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很想拉开视线，可是他那只手翻开书页的画面，真的很唯美。
她的眼睛仿佛被刺痛了，被这样美好的画面。
“听过Wlla Butlr Yats的诗吗？”阮天凌抬眸问她。
江雨菲摇头，她对外国文学没什么研究。上大学的时候，她每天和计算公式，各种枯燥的数据打交道，连国内文学都接触很少，更何况是国外文学了。
阮天凌扬唇浅笑：“不知道没关系，我可以念给你听。”
江雨菲点头。
阮天凌的视线落在写满英文字母的书页上，启唇缓缓念出。
“Whn you ar old and gray and full of slp——”
“And noddng y th fr，tak don ths ook”
……
他念的是英文，书页上的英文字母是鹅毛笔英文信件字体。
那是西方最华丽的一种字体。
字体线条流畅，充满了贵族的气息。
江雨菲一直很喜欢这种字体，此刻听着阮天凌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念出来，她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天地间，只剩下他慵懒低哑的声音，还有书的扉页上印着鹅毛笔字体的文字。
“Ho any lovd your onts of glad grac, And lovd your auty th lov fals or tru——”
“But on an lovd th plgr soul n you，And lovd th sorros of your changng fa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