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运气好而已。”
“赢一次是运气，赢这么多次，也是运气？”
面对李清灵的审视，宋凝有些心虚。
他并不擅长扯谎，便立刻岔开话题：“师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准备去珍品坊，在奖池中抽取宗门发放的奖励。”
李清灵玉手一扬：“宋师弟，不妨同行？”
“师姐不嫌弃，宋某自然愿意。”
宋凝立刻将卷轴收到储物戒之中。
李清灵余光扫过，下意识脚步一顿。
“师姐这是……”
“宋师弟，这功法当真是三长老赐予你的？”
宋凝心惊：“没错，师姐何出此言？”
李清灵深深地吸了口气，清澈的双眸之中闪烁出一丝难以掩藏的惊讶。
她目光四扫，见周围无人，便立刻压低了声音：“你可知这功法品级？”
“这……咳咳，说实话，我没看懂，自然也不知晓了。”
宋凝憨笑着挠了挠鼻子。
李清灵微微向前探身，她身上那香气扑面而来，弄得宋凝更加腼腆。
“你当真不知？！”李清灵更加震惊。
宋凝目光一滞，晃了晃头，神色也更加茫然。
李清灵看着宋凝这表情，应当不像是在扯谎，她便靠得更近，耳语道：“这功法，若不是用错了卷轴，那么应当是二阶，至于品级，便不得而知了。”
什、什么？？
宋凝深深地吸了口气。
二阶功法，这是随便能送给他有名外宗弟子的？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李清灵，在当今的这个修为境界，应该都没接触过二阶功法。
“宋师弟，这功法……”
李清灵银牙一咬，显然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