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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梵音教圣女来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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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撇撇嘴,拿着梳子给永宁簪髻,“主子啊主子,您都不知道,侯爷走的时候问我们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奴婢说您多半都在缇夫人府中,您不知道侯爷听了这话,脸都黑成什么样了!主子啊,您说您最近是不是对侯爷也太怠慢了点了?侯爷那表情,奴婢看了都觉得可怜呢。”

永宁食指点着嘴唇想了想,好像是哦……这段日子她都没怎么顾及陆晅了呢,便自镜子里回望在永宁身后的莲子,“陆晅人呢?”

莲子笑她后知后觉,“您不看看您一觉睡到了什么时候,早都走啦。”

啊……走了啊,永宁有些失落,难道要效仿着上次一样带着糖水去他府里头找他?

“不过您不用担心,侯爷临走的时候说了,”莲子看着永宁瞬间充满春光的脸,得意的说道,“今儿晚上过来呢。”

是啊……她也好久没见陆晅了。那不如晚上去福满堂叫一桌子菜在家里吃吧,摆在缪花亭,两人还可望月对酌,岂不妙哉?

永宁喜滋滋的,马上叫下人去福满堂定了酒菜,等着陆晅回来。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永宁一切都准备好了,衣服也换好了人也梳妆打扮好了,陆晅却说突然有事情要处理,可能晚些才能过来了,至于这个多晚,陆晅没交代。

永宁叹了口气,心道看来以后不能太冷待陆晅了呀,不然两人见面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

既然陆晅不来,那只好她自己吃了。不过自己一个人吃,总是少了些滋味儿,菜味儿还是那个菜味儿,永宁却品不出来了。她对着月亮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微醺了。

这段时日陆晅比以前要忙,许是在忙北楚的事情,又许是在忙西南的事情。传言说东南的山坳里有土匪出没,看起来数量不少,只是还未曾打家劫舍的伤人,官府便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管。但永宁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东南一带不是南藩?平南王那个老狐狸,会允许自己的地盘有这样一股势力么?不过她最近只忙着照顾缇夫人,未曾怎么过问过政事,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了。不过她相信陆晅的才能一准儿能将此事轻松解决的。

那夜陆晅到很晚也没有过来,永宁在院子里坐的久了,便叹着气独自一人回了屋里。

接下来接连几日,陆晅都没有露面,不是在军营里是进了宫,忙的脚不沾地。永宁带着自己做的补品扑了几次都扑了个空,想着许是真的忙起来了,便等他忙完了再说。

缇夫人生完孩子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虽说之前她早已有了恩和,但那还带着些少女的娇憨感,生完孩子之后,整个人都温婉了许多,弄得永宁几乎都要不认识她了。但是产后发胖的问题深深困扰着缇夫人,但偏偏为了奶孩子又必须进补,可把她给愁坏了。

其实永宁觉得缇夫人也没有变丑,她之前身量很纤细,这般胖了以后刚刚好,多了几分丰腴,但万恶的大梁与现代的审美也几乎不差什么,都是以瘦为美。

这天永宁到的时候,缇夫人正在奶孩子,见了永宁也不避讳。“永宁,你来了。”

永宁坐下来,看了看在缇夫人身边躺着的小阿楚,戳戳她肥嘟嘟的小脸说道,“孩子乖不乖?有没有闹你?”

缇夫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轻轻拍着,看男孩阿凉睡着了,才叫奶娘把孩子抱走,“孩子大多时候都是奶妈在带,我还好些。”

永宁揶揄道,“当娘的感觉如何?”

缇夫人有些头痛的捂住额头笑了一声说道,“等你当娘亲的时候知道了。你的孩子要是像定安候还好,若是像你,定是要顶顶的闹人。”缇夫人见永宁神色恹恹,便问道,“你这段日子总往我这里跑,你家定安候,没生气吧?”

永宁苍白的笑了一下,“怎么会生气呢,不过这段时日他很忙,我也好久不见他了。哎你说,”永宁托着下巴说道,“你说,我家陆晅该不是得到手了不珍惜了吧。

缇夫人不由失笑,“怎会,我都听我府上的人说了,我生产那天,定安候早早的来我府门口接你了,听说……”缇夫人的眼神很微妙,“是直接把你抱上马车的。”

永宁的脸有些红,陆晅这个人向来是想干嘛干嘛,一点都不在乎旁边是不是有人看着。有时候他还会搂着她,大袖子一挡,手不规矩上了,可要把她给羞死了。

永宁赶紧转移了话题,“你孩子既然已经生下来了,恩和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你?”

“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生产,我命人才去送信。等他回信,大概我已经出了月子了。”

“那敢情好,毕竟一去几千里,舟车劳顿的,你出了月子也好。”

缇夫人微微颔首,脸上表情恬淡,“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好结果。”

永宁握住她的手,“一定会的。”

两人不知不觉越聊越多,等永宁从缇夫人府上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永宁上了马车正走着,却听跟随的侍卫撩起帘子说道,“公主,有人跟着我们。”

永宁有心叫来大双小双去看看,但是大双小双是影卫,一般都不会现身,她不好直接出来喊他们。便想着先走吧,倘若真的是有危险,大双小双一定会先跳出来的。于是便说,“无妨,继续走吧,警醒些是了。”

那侍卫道了声‘是’便放下帘子继续走了。

可是走了一阵儿,连永宁都能察觉到一辆马车跟他们擦肩而过,只不过那辆马车没有朝前去,那般跟他们并驾齐驱,这引人怀疑了。但是奇怪的是大双小双依然没有现身,难道大双小双被人制服了?不应该啊,他们的武功永宁是见识过的,很少能有人是他们的对手啊。

在永宁正寻思着要不要直接开门见山呢,自己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了,永宁抬头一看,只见是一柄折扇。登时永宁恶向胆边生,心道这是哪个没长眼睛的,难道看不见她的马车上的雕花是皇族雕花么?还居然敢来调戏她?!她抄起小几上的一个食盒想往窗外砸去,却在砸之前看到了陆晅那张好看的天怒人怨的脸。

他坐在另一辆马车里,两辆马车之间的距离极近,他一手拉住广袖,一手执了那玉骨的折扇,露出一段手腕,手指在月光映晖之下,仿佛是凝霜而成,指节纤细,指尖青葱。他自那车窗之后,用一柄折扇挑了她的心帘,一双眼睛如梦似幻,仿佛落进了万千细碎的星光,灼灼的看向她。

“这位姑娘,如此良辰美景,姑娘可愿与我对饮一杯啊?”

永宁面上也缓缓的笑了,她媚眼如丝的看向他,用团扇挡住了半张脸,娇羞的说道,“公子既然相邀,小女子又岂能不相随呢?”

车帘突然被放下,快的来不及让人反应,只觉得马车一震,车帘被人掀开,竟然是陆晅不知怎么的跳到了她的马车上。陆晅拎住莲子的衣领一拽一丢,把莲子丢了出去,登时马车里面只剩下了永宁和陆晅。

“哎!你怎么把莲子给丢出去了!”

陆晅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倒在铺着软垫的马车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管她作甚么,姑娘还是先与我快活一番吧。”

说着,陆晅急切的吻上了她的唇,那么狠那么深那么多,仿佛要把这几日的思念都补回来一般。吻得她疼了,她皱着眉拿拳头去打他,却被他一手抓牢了高举过头顶桎梏住,再也不能动弹半分。她因为两手向上举着,胸膛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被陆晅一把握住**着。这样隔着衣料的触感多了丝惑人心弦的痒,叫**罢不能。到底是在陆晅手底下走过几回了,永宁很快便觉得痒痒了起来,不自觉的磨了磨双腿。

总感觉今夜的陆晅,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呢。以往的陆晅在这方面的风格,一向是疾风暴雨式的,有人喜欢温柔有人喜欢强势,原本永宁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强势的拿着小皮鞭的那一个,被陆晅调教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隐藏的抖m,陆晅对她越是强势,她于内心越是隐隐的兴奋。

但是今夜的陆晅虽然依然强势,但是总觉好似多了些急切,急切得想要保护什么证明什么一样。

永宁也很奇怪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将这怪念头抛出去,再也毫不避讳自己浓浓的思念,将腿慢慢攀附上大树,牢牢的捆住再也不放开。

再也不放开。

莲子刚才被陆晅那么一甩,直接七荤八素的摔倒了车辙上,还好赶车的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叫她掉下去。侯爷与自家主子这么久没见,刚见面火急火燎的上来了,还不让她在场,可想而知是干什么。莲子揪着小手绢,满脸通红的听着里头的动静,整个人都兴奋了。

哎呀哎呀想不到公主和侯爷这么奔放呢!

很明显不止她听见了,周围的随侍也都听见了。车夫明显是个有多年驾龄的老司机了,路过了公主府却不进去,而是一圈一圈的在东城区这儿绕着,直到里头的动静渐渐的小了,车夫才慢悠悠的往公主府的方向赶去。

马车里,永宁伏趴在陆晅胸口,点着他的胸膛噘着嘴说道,“你最近都好忙,我去看你你都不在。”

陆晅一把包住永宁在他胸前肆虐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道,“嗯,是我不好。下次绝不让你扑空了。”

他大可以说他最近很忙没有空闲,但他却直接认了错,虽说这认错的真假有几分暂时不清楚,但是这个态度还是很让永宁开心,她美滋滋的想,啊,这也算是她管教有方呀。

永宁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胸口说道,“嗯,这还差不多。你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么?你把我带到的你偏院里,偏院还有一树开的特别好的玉兰,现下应该还开着吧?”

“你走了之后,我再也未曾去看过了,”陆晅的唇在她发心慢慢磨蹭着,“你若想看,我陪你去看。”

其实有时候女人要的都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个陪伴。以前永宁总觉得自己很**,但是有了陆晅,她总免不了想时时刻刻与他待在一起。她一方面觉得这是自己人的表现,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不**,很是矛盾。

“永宁,”陆晅突然说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陆晅却突然不说了。

她自他身上抬起头问道,“记住什么?”

陆晅的神情倒不是在隐瞒什么,倒像是别扭着说不出话,她又在他身上蹭了两下,撒娇着缠着他问,陆晅才很傲娇的说道,“记住你是我的。”

永宁不由笑了,这个别扭的人。她托着下巴,娇纵的问道,“那你呢?”

陆晅眼眸闪烁了一下,比星光都要璀璨,他低沉着嗓音说道,“我也是你的。”

更深露重,小心马踏霜滑。

但拥抱着躺在马车中的两人并不在意这一点,他们仰躺在狭小的空间里,心被彼此填满,从此再去何方都是自由。

如今夜晚渐凉,偏生早晚温差又大些,很是烦人。但是永宁是个乖觉的,总不穿那么许多的衣裳,每每到晚上便要冻得吸冷气。即使如此还美曰其名抓住青春的最后一点尾巴。

陆晅看着永宁紧绷的身体,笑了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襟裹住她,一边宠溺的斥责道,“做个‘冻’美人的感觉如何?”

永宁被陆晅这么一裹,温暖便像热水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她,直叫她舒服的想要轻声哼哼出来。她自陆晅的怀抱中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冲陆晅皱皱鼻子说道,“有公子在奴家身旁,奴家便不冷了呢。”

这番话不由叫陆晅听得又起了反应,他捏捏永宁的小鼻子说道,“真真儿是个嘴甜的,看公子等会儿好好疼你。”

永宁佯装娇羞的在陆晅胸口锤了一下,“公子真是好坏呀,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奴家,是不是看上了别的姑娘?嘤嘤嘤,反正奴家已是流落青楼,幸得公子垂帘才得以保住一条残命,若是公子看上了哪个姐姐或妹妹,奴家也是不怨的,只求公子多来温温奴家,莫要叫奴家独自一人度过这漫漫长夜,心痒难耐呀~”

莲子跟在二人身后,听得面红耳赤,心道自家主子在定安候面前这幅德性,偏偏定安候还这般喜纵容,真不知道是自家主子心大还是定安候心大。

陆晅失笑,问道,“这话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两人已经进了内院,跟随的仆从们都很有眼色的四下分散开了,永宁便在陆晅怀里一跳跳了起来,那般攀上了陆晅的脖颈,两脚离地,陆晅怕她掉下来,大手一捞,便托住了她的臀。

她歪着头对着他娇笑,又媚又娇又可,“奴家这般说话,公子可喜欢?”

陆晅垂眸看着她笑的开怀,俯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自然是喜欢的。”

永宁大抵是玩恩客和头牌的游戏玩上了瘾,一晚上都是这么过来的,好不容易熄了灯上了床,她却又不放过他,口口声声的说要‘伺候’他,说是这样能让他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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