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娘们唧唧的!”南浔皱着眉,一脸嫌弃。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给一群大老爷们胳膊上缠着的绷带都打成了娇俏的蝴蝶结,看得喻城衍直发笑。
一排黑车乘着夜色刷刷刷停在警局门口的时候,困的直打哈欠的值班警员直接吓醒了,如临大敌。
权夜骞扎着桀骜的小辫,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寒着一张脸进了门,不像是来找人的,倒像是在找事的。
他在堂内逡巡一圈,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了南浔身上,脸上的神色才有了些变化。
权夜骞迈着大长腿走过去,抬手就在南浔额头上落下一记爆栗。
“小东西,一天不待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得出事,你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省心?”
南浔被敲了脑袋,摸摸头,“我不找事事找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权夜骞一进来,喻城衍就起身跟他打了声招呼。
“伤得怎么样?”
他摸了摸喻城衍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臂,喻城衍眉头微皱,南浔就一把将权夜骞的爪子拍开了,“轻点儿!”
“瞧你那个护犊的样儿。”
权夜骞糗她,又对喻城衍道:“这丫头打小就是个惹祸精,你可得想好了,要是娶了她就得保护她一辈子。”
喻城衍看着南浔,甘之如饴地一笑,“能够拥有保护她的权利,是我的荣幸。”
回到北城之时,已经是深夜。
南浔和喻城衍先将路家大爷大娘安置下来,又安排人手将古董家具搬至景文博物馆。
“小心些,别磕着碰着。”南浔拧着眉叮嘱,全程小心翼翼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