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南浔对胡景臣道:“放心吧胡导,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而后又留下了一支药膏和一些消炎药,这次不用嘱咐,都知道该怎么用。
关上门,林觉回来,走到了床边,伸手探了探胡景臣的额头,“这药见效快,没那么烫了。”
胡景臣微闭了下眼,复又睁开,看着林觉缠上白色绷带的胳膊,抿了下干裂的唇。
“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不怪你。”林觉柔了下他的脑袋,目光是说不出的轻柔,“疼吗?我给你上点药。”
胡景臣脸微红,点了点头。
他能抵御外面所有的狂风暴雨,却唯独抵挡不了他给他的温柔。
哪怕只有一点,对他来说也已足够。
翌日一早,南浔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全身酸软得不行。
嗓子也在往外冒火。
看看今天的拍摄计划,还是几个重头戏,她都想请假了,怕自己状态不好影响拍摄。
喻城衍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递温水,一边道:“我看过行程表了,今天你要拍的两场戏有一场是哭戏,挺撕心裂肺的,嗓子干哑的状态正好合适……”
他话音未落,就在南浔目光的瞪视下讪讪地闭了嘴。
南浔眼睛眯了眯,“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
“那倒不用。”
喻城衍话音刚落,就被南浔在下面狠狠踹了一脚,他将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盘子里,缩了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