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抬眸看向女人，眸底又是一片清冷。
然而，这一次女人可没有大闹。
别说是用嘴叼钱，就算让她用屁股夹她也夹得回去。
“印泥在这里。”
吴队也想早点把人弄走，不然太耽误到他的工作。
男人将打开盒盖的印泥放到了办公桌边。
女人一把抢走宠儿手中的协议，跑到办公桌边，极其快速地印上了她的指印。
萧然将这一幕看在眼底，看向吴队询问：“人在哪里，我要带走。”
“小刘，带萧总过去接人。”
吴队扫向一旁的小警员，对方立刻走到萧然身旁，将手让到了门口：“萧总，您这边请。”
“少奶奶，我先过去，您等我回来。”
萧然跟宠儿示意了一下，眼见对方点头，他便跟着小警员离开了吴队的办公室。
办公桌边，女人将沾着印泥的手指，往身上擦了擦，拿起协议又跑回到宠儿面前。
“这回成了，你再看看。”
“不用看了，我还是看你表演吧。”
宠儿一把将协议抢过去，女人根本不计较她的面色又多冷，转个身，跪到地上开始用嘴叼钱。
一众警员看着她狗一般的样子，忍不住摇头。
吴队也忍不住叹息。
只有宠儿满面冷色，就像在看一个机器在她眼前活动着。
她的心中没有快感，有的只是悲哀。
替自己不值，替那女孩不值，然而她们都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
这就是做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