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顺利开启了一个法力漩涡，那么卢明德就打算再接再厉，开启更多法力漩涡。
毕竟就这么卡在准学徒上，还是比较难受的。
于是卢明德再次挖出一大团清凉膏，糊在头上。随后继续冥想，展望陌生的星辰大海。
因为有了经验，所以这次比较顺利。只是糊了一斤多的清凉膏【震惊土著一百年】，就顺利开启全部的四个法力漩涡。
并且在四个法力漩涡的中心，精神力的所居之处，产生了一个核心。里面寄宿着多余的法力，这就是学徒的临时法力源泉。
等到晋升一阶法师，法力源泉也在这里，不过需要融合所有法力漩涡，拥抱以太。
如今的卢明德，已经是正式的低级法师学徒了。再冥想已经不行了，就算卢明德的灵魂本质奇高，韧性极强，短时间内多次刺激恢复精神力，也已经是极限了。
四个淡蓝色的漩涡，在脑海围绕着虚幻的精神力核心缓缓旋转，卢明德只觉得泡在温泉之中，无比舒适。
哪怕此刻没有在主动冥想，也觉得身周的以太在缓缓的流淌，甚至摩挲着他。
只是一旦卢明德主动去触摸，它们又都羞涩的躲开了。他知道，这是因为他的以太亲和还是不够。
在混沌大陆上，法师学徒想要晋升一阶法师，需要拥抱以太。到了二阶，甚至需要更加深入的了解以太。
即使是二阶大骑士，也不是说只要有足够的历练和超凡资源就能晋升的。
只不过这以太亲和是天生的，后天想要更改非常困难。
法师学徒的法力漩涡运转可以稍微提升以太亲和，只不过那个效率不忍直视。
很多法师学徒，那是蹉跎了一辈子，仍然难以真正拥抱以太，晋升一阶法师。
捷径当然有，那就是以太亲和药剂。主材料是一阶超凡材料，只不过常年缺货，基本上只有特大势力才有能力培育。
每年的出货量非常稀少，基本上都是中型势力才有资格获取一点点。
神圣东土王国当然有一些配额，只是今年的已经过去了。再想要只能等到明年，现在根本来不及。
这一点卢明德和西奥多聊过了，他说其他办法不是没有，但都不是他和身边这些人能办到的。
卢明德也不是杠精，当时连法师学徒都不是，也没办法验证，所以暂时没去细问，现在只能先苦修了。
不过苦修虽然听起来很难，但也是最正统的办法。
低级法师学徒的法力漩涡，每天能产生的新法力是有限的。打磨凝聚之后，可以继续完善法力漩涡，也可以用于养护提振精神力。
这样可以稍微加快一点亲和以太的速度，可以和单纯的冥想法磨练效果叠加。
使用法术也有更轻微的效果，只是卢明德如今还没有掌握任何一个法术。
如果有多余的清凉膏，也可以稍微消耗一些，每天能多修炼一段时间法术。
法力虽然如臂使指，但主动旋转也不是百分百无消耗。精神力疲软了，就可以使用清凉膏加速恢复。
这样循环往复，精神力的质和量都会慢慢提升。直到拔升到一定程度，法力的品质也跟上了，就可以晋升中级或者高级法师学徒。
直到最后的冲击一阶瓶颈，需要考验精神力法力和以太亲和，还有意志的稳固程度。
卢明德稳定心神，默默搬运起法力来。主动搬运游离法力的难度并不高，
只不过比冥想沉淀新法力稍微累一点。